古法水泥固然好,但古法水泥没有配合现代那些重型机器。
想要在这个时代单凭人力去造墙还是有些费劲的。
而且水坝这个东西听起来就不靠谱。
“哥,曾经尧帝治水用了鲧。
鲧就是兴建水坝,可他的下场你也知道。
反倒是他的儿子禹,疏通河道,山道,测量地形,将水引入江河,经江河入大海。
经十三年治理才将水患平息。
如今天下水患再起,我大秦若用鲧之法岂不是有些舍本逐末?”
程骄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水利工程的深刻理解。
嬴政听明白了,弟弟的意思是秦国若想要让水道畅通,最好是修渠,这样他们才能保万年无忧。
若是修堤坝,一旦水位超过堤坝,他们之前倾注的钱财有可能会全部化为乌有。
一时难和一辈子难,嬴政还是分得清的。
华阳太后一直以为她的小孙孙跟嬴政之间的对话向来都是他小孙孙处于劣势,并且极其谦卑。
直到刚才她才发现,程骄在嬴政面前竟是如此没大没小的。
但她看到嬴政那副极度认可程骄的样子一时间也有些失语。
我弟弟说的真有理!
我弟弟就应该如此才对!
华阳太阳在秦宫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似嬴政和程骄这般的兄弟情。
他俩这样美好的手足之情,险些让华阳太后认为她宫斗了那么些年,就是场笑话。
斗了半辈子的华阳太后此刻也佛系了!
心想他们小哥俩想怎么做,就让他们小哥俩继续干就好。
至于其他的,她这个老婆子还是能看顾一二的!
注意到华阳太后脸上表情变化,这兄弟俩才确认华阳太后没有再离间他们的意思。
不过嬴政放心了,程骄却有些愁。
不是愁华阳太后对他们的态度,而是愁他们秦国没有什么兴修水利的人才。
若是想要修好一个渠,多少有那么点费劲。
最好的修渠人才是郑国,但谁让这人现在还在韩国呢!
列国伐交频繁,虽说秦国强大,但韩国也不会主动把人送上门儿来。
想要让郑国过来,还是要让韩王行间谍之策。
程骄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为了秦国的长远发展,他必须找到一条可行的道路。
“哥,我知道一个可以兴修水利的人才,但他非我国民若想要让他为我秦国所用,可能还需要使点小计策。”
嬴政对于他弟弟所提的这个人才不感兴趣,但他对他弟弟所提到的小计策感兴趣。
毕竟他弟弟这些小计策若是换一个人去实行,那可真称得上是毁天灭地的事。
眼看嬴政不反对,程骄提议道。
“我说的人才乃是韩国的郑国,他乃水利大家,有他在我秦国修渠之事,定然无后顾之忧。
至于哥哥所担心的叛乱可让蒙骜和彪公领兵,东出函谷。
世人皆知我秦国大王年幼,他们料定我王不敢兴兵戈之事。
我们就要让世人看看,我大秦男儿无论几岁都有冲锋夺地之能。
韩国已剩弹丸之地,若是我们用强兵攻打韩王或许会拼死一搏。
可是我慢慢蚕食韩国周边土地,却不攻打韩国。
韩国就会活在恐惧之中,他一定会想尽千方万法来自救,包括输出人才。”
嬴政点了点头,赞同地说:“这个办法值得一试。
我们可以派遣使者前往韩国,表面上是进行友好交流,实际上则是暗中操作。
同时,我们也要准备好迎接郑国的到来。
给予他足够的信任和支持,让他能够在秦国大展拳脚。”
华阳太后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赞叹这两个年轻人的智慧和勇气。
她知道,只要他们兄弟齐心,秦国的未来一定会更加辉煌。
至于修缮水利所用到的材料吗?
除了程骄制出来的古法水泥之外,程骄又想起来一种吃食。
“哥哥,您可知道靠近水边有一种生物名生蚝?
那东西繁殖力强且好吃最关键的是它们可以当做天然的维修资料。
若是有水泥加固,外面再爬上一层生蚝,或许我们的水渠会更好一些。”
“与其说你想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