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和身上的男子气息。可是即便里衣再单薄,也总觉隔着一层布,不真切。
“白泽。”岁岁一想到他们方才颈项相交,如此亲密无间,双颊又染酡红。“方才,你怎知道我是在装醉?”
“因为你脸红了。”白泽淡淡地说。就在岁岁想反驳一句时,白泽又补充道,“你若真醉了,会更放肆一些。”
岁岁羞愧难当,只往他怀里钻。
“我有点好奇,你若醉得更厉害些…”
一只白皙的玉臂伸出,紧紧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
白泽真的不再说话。
岁岁迟疑一瞬,又戳戳他的胸膛,低声问,“你喜欢吗?”
“喜欢。”
“即使我什么都不会,你也不嫌弃?”
“不会可以学。”
白泽的口气太一本正经了,好像是在和她谈论一件很严肃的正事,这让岁岁不由得怀疑,白泽是不是真的听明白她的话了。
就在她心生疑虑时,白泽又闲适地说,“我可以教你。”说着,搭在她腰际的手已不安分地向下游走。
岁岁低呼一声,连忙抓住他的手,“你…你干什么?”
“放手。”他的声音冷冷的,甚至还抬手在她臀上轻轻拍打了两下。“不想学了?”
岁岁的脸烧得通红,现在她可以肯定,她刚才的问题,白泽完完全全听懂了!
白泽翻过她的身子,又在刚才的位置拍了两下,力道甚至比刚才还要重几分,“抬起来。”
本该是羞恼的,可她发现自己竟一点不恼,甚至还有些许的期待。
“准备好了吗?”白泽俯下身子在她耳畔轻声询问。
她把头埋在双臂间,脸上火烧一般的滚烫。
“嗯?”又是一下,并不疼,好像只是在催促她。
“准备好了。”她低声说,不知怎的,又鬼使神差地补了句,“夫君刚才…其实可以再粗鲁一些的。”
话一出口,岁岁已追悔莫及。以后还是不该喝酒的,喝了酒,脑袋是脑袋,嘴是嘴,心是心,都不听使唤了。
芙蓉帐内,一片春色旖旎,葳蕤相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