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忘了…”
白泽转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柔声道,“觉得困就再睡会儿吧,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嗯…以后我要到神农山上去,去求轩辕王的后人,求他们给你解开血咒。”岁岁枕在他肩上,低声呓语着,“然后我要跟你一起仗剑天涯,锄强扶弱。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说着说着,她的脑袋又沉沉地搁在白泽肩上,阖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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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泽处理完公事,带岁岁出海泛舟。
第三日,白泽陪岁岁练了一上午的剑,下午又在书房看了一下午的书,晚上还邀蓁蓁和洛端一起家宴。
第四日…
第五日…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白泽真的一次都没去过大牢,也没与任何人谈论过影昭,好似他已经忘了牢里还关着个人。
他更没有对穆医师有任何举动。据闻穆医师去过一次那个女子的府上,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就离开了,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至于他们聊了什么,就无从知晓了。
岁岁看着白泽,只见他坐在案前,闲适地翻阅着一册帛书。
“盯着我看做什么?”
“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计划了?”岁岁双肘支在案几上,扑闪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白泽。
白泽轻笑着,拿帛书轻敲她的头,“什么什么计划?“
“影昭啊!你不会忘了你把他关在大牢里,既不审他也不处置他。你是有什么计划吗?”
“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岁岁连忙绕过案几,站到白泽跟前。
白泽抱她坐到自己腿上,说,“你不是一直认定他不是主谋吗?既然如此,他身后的人都不急,你着什么急?”
“可是…”
“洛端在主岛盯着穆医师,大牢里有重重守卫。没什么好担心的。”白泽的手揽在她腰间,“而且,我还想看看有没有同谋。”
被白泽这么三言两语地一说,岁岁顿时觉得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也许就像白泽最初所言,影昭不是会轻易开口的人,与其费心思去审问,不如以不变应万变,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招。
反正,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要释放九婴。如今白泽亲自镇守,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神殿。
“好吧,是我多虑了。”
岁岁欲起身,却觉白泽的手牢牢钳制在她腰间,并没有要松手的打算。
“不如,思虑一下眼前的事。”白泽眯起眼睨着她。
“眼前的事?眼前有什么事?”岁岁睁着懵懂的大眼睛,故作真诚地忽闪忽闪。
白泽捏着她的脸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们家岁岁不知道没关系,长夜漫漫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教。”
说着,白泽把岁岁抱坐到案几上,双手撑在案几边,把她圈在怀中。
“在书房呢。万一被人进来见着了…”岁岁想推开他,可是白泽纹丝不动。
“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谁见了都无权妄议你半句。”
白泽皱了皱眉,拉开她抵在胸前的手,弯下身子就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一开始总是很粗鲁,一番强取豪夺之后,又会变得温柔缱绻,让人仿若置身于春日的山野,微风轻拂过耳畔,花香幽幽,暖阳融融,整个人都愈发地绵软无力。
岁岁一点点地向后软倒而去。
白泽支着身子看她,娇唇微启,眼波盈盈,他的身子瞬间有了强烈的渴望。
“岁岁,可以吗?”
“嗯。”岁岁双颊酡红,伏在他肩头应了一声。
白泽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又压下她的背。
岁岁的上半身紧贴在案几上,轻轻颤抖着。
“白泽,轻一点。”岁岁喃喃,心里既羞怯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