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岁岁握着拳轻捶了他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骗我!你还骗我来逛夜市,街上人都没有!”
白泽的眼里隐隐有泪,他煞有介事地抬头望了望天,再低头时神色已恢复如常,他说,“嗯…..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先去吃饭,待天色暗下来,也许雨就停了。”
岁岁把眼泪蹭他衣衫上,低声呢喃,“我今天想吃烤肉。”
“好,都听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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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府上。
洛端提着酒壶,自廊下向穆医师走来。
穆医师收起湿漉漉的伞,半身衣衫已尽湿。“北地就是这样,这雨说下就下。”他无奈地朝洛端摊摊手,“可有些事不能因为下雨就不去办了。”
“你去见白泽了?”
穆医师笑笑,“这一趟收获还颇丰。不曾想,像白泽这样的人,如今也因一女子,就弃了自己数百年来的原则,主动提出愿意解开九婴的封印。”
洛端倚着廊柱,啜了口酒,懒散地说,“恭喜你,终是得偿所愿,重获自由。”
“自由?”穆医师讥笑,“我不仅要自由,我还要他的命!”
“他的命?白泽是神兽,灵力比千年大妖还深厚,凭你怎么杀得了他?”洛端不屑一顾。
“待他封印九婴,灵力损耗时,还不是任人宰割。”穆医师丝毫不在意洛端眼里的不屑与鄙视,抓起他的手搭在他的脉门,“你近日在犯心悸的毛病,酒还是少喝两口。”
那日洛端来投奔他,本以为多了一名得力的帮手,却不料洛端只是窝在府上整日借酒浇愁。也罢也罢,故人之子,看在洛端父母的面上,留在府上养着也无碍。他只要确定,云初死了,洛端心里的坎过不去,不会再站在白泽身边坏他们的事就行。
“还死不了。”洛端抽回手,仰头饮着酒,转身离去。“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