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感觉江月明比前世还要疯了呢?
撞坏脑袋了吧,干嘛总逮着他们这些弟子薅,真要是有什么气不顺,出宗找人对打去,岂不是更好?
愤愤想到这儿,姜璃浅忽然发现一个让她一直忽略的事情——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好像都没见过江月明出过宗门。
就算是长期闭关的清止仙尊,也会有偶尔不在宗门的情况,更别提她现在的师尊,那是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十三个时辰都在外面游荡。
这是为什么?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案几后已经侧躺着,闭目养神的玉面公子,明明是很随意懒散的动作,可她似乎能看见他眉心微微拢住的无尽厌色。
但当她还想再看清楚一点时,一道月白长袖甩过,人已经被送到了启明斋外。
“啊啊啊啊!该死……”水莲儿刚想泄愤怒吼,却被秦北尧扑上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胆战心惊地侧头看了看斋门,确定斋老没出来发怒后,才心有余悸地慢慢放开她。
“你干嘛,想以下犯上啊!”水莲儿叉腰,气鼓鼓地瞪他。
秦北尧急得又想去捂她的嘴,可是被她凶狠地瞪着,他又不敢地往后缩了缩,委屈道:“斋老修为高深,咱们还在门口呢,你就敢……敢……万一他真的把我们扔进三言崖怎么办?”
水莲儿本来只是气,经他这么一提醒,想到自己刚刚可能差点连累了姜璃浅和许宥安,顿时心生悔意,愧疚地看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