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不是你喜欢便要成全你,祈安会喜欢你吗?
复又问道:“你们那两日那般奇怪,可是发生了什么?那日本也想问,却被打断,今日正好。”
萧祈安本想拦,却不想尘述直接磕头道:“是我的错,是我对师兄做了不该做的,师傅要罚,我便受着。”
萧祈安……,好极了,他此刻想找个洞钻进去,不再出来了。
叶晨溪也不看尘述,对萧祈安说道:“祈安,如何说?若你不想再见他,便可再也不会再见到他。”
萧祈安一听忙也跪下:“师傅,不全是尘述的错,那日我也有错,我……,”他不知该说什么,说什么呢,说他其实也不是很在意?他对尘述其实也有那么点意思?否则怎会不在翌日一早便提刀砍了尘述?
叶晨溪见状便笑了:“哎呀,吓着了?逗你们呢!谁让你们藏着掖着,我虽能看见什么,但又不能读心,便想诈诈你们,谁知你俩都不用诈,直接说了。”
“缘分如此罢了,我还道你俩是怎么了,才想问问,即是如此,那便随你们意便好了,喜不喜欢的你俩自己相处,我虽是师傅,却又不会拦着你们,乖了,快起来,不要再跪了,地上可凉呢。”
两人起身后,心情实在复杂,却又心中感念师傅的好。
却听叶晨溪笑道:“快瞧,花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