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手中的吹风机突然一停,她醋劲大,他要是说一个‘是’字,她现在能立马从床上蹦起来,穿上衣服又吵又闹跑出去。
“没有。”
温桥忽从床上蹭地坐起来,凌乱蓬松的头发,肩上欲裹不裹的被单,腿上只能遮一半,狐狸眼泫然欲泣。
又欲又纯的模样。
“你犹豫了!你有是不是?”
徐沉渊立在床边插着兜,这狐狸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薄薄眼皮半阖着眼睥她。
慵懒又不羁。
“没人留过夜,不信,下去挑一个随便问。”
不符合他,又契合他。
温桥:“抱。”
这事就算这么过去,闹太过,他真会把她关这里。
抱什么抱?
徐沉渊也懒得做高洁贵公子的模样,毫不怜香惜玉把推她在床上。
鼻尖相触,微微急促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唇舌黏腻地厮磨缠绞,伴随着吮吸动作,房间里响起面红耳赤的水声。
手也不老实,掌心薄薄的磨砂感在她身上游走。
温桥被吻头晕,推他腰腹,喉咙嗯嗯唧唧的,好像有话要说。
徐沉渊松开她,头埋在薄薄的肩喘息,奶香的,甜津津的乳木果橙花味,优美浑圆的弧度下斑驳的吻痕。
温桥略侧过头,微醺的灯光,笼罩得他糜艳,风流,又重欲。
“我还没吃饭。”
“换衣服,裹紧一点。”
温桥试探,“我明天能不能出去?”
徐沉渊盯着她,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起来,“我有那变态嗜好?好拿条链子把人拴别墅里?”
“没有吗?”
“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