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手机被冻到没电了,糟了,她忘记带充电宝了。
午后微暖的光线,照在她脸上,似拨开云雾,镀了一层易碎漂亮的光泽,唇色不点而红,眼底是雾蒙蒙的灰,如同阴雨、雾霾。
顾洛生起身,下楼,“她好漂亮,刚刚好像就是她吧,就是有一种忧郁感。”
温桥抬起杏眼。
阳光下身穿白色荷叶领毛衣的女孩向她走过来,散发淡淡柔光,只觉得明眸生辉。
温桥垂眸,合起自卑的情绪。
不知道那女孩说了些什么,她听不见,拿出纸和笔,写下,‘有事吗?’
顾洛生尝试地叫了几声,发现她真的听不到。
「我叫顾洛生,你叫什么名字?」
「温桥。」
顾洛生:「你好厉害,刚刚看到你在山上滑雪,要不要进屋坐坐?」
温桥:「可以啊,手机没电了,想充电,会不会打扰?」
顾洛生「不会。」
屋内,顾洛生默默拿过充电器。
温桥将雪板靠放在门边,措地抬眸,心潮生出起伏。
徐沉渊挽起衬衫袖子坐在沙发里,许是屋内壁炉暖熏,他的衣服也染了烟火气。
眼眸清冷漠不关心。
温桥垂眸,她只是个聋子。
接过充电器,在沙发另一边充电,打字。
沙发另一头,徐沉渊似乎招了招手,美人娇俏地落他怀里,沙发隐隐下陷。
什么感觉呢?当时说不上来。
只觉得活着已是万般艰难,哪有什么心管什么情爱。
须臾,温桥从手机里的冷光里转过头,背起香奈儿双肩包起身。
别墅下,大雪纷飞,黑压压的直升机,保镖,叱咤风云的气魄。
宗梨和宗寻之很快赶到。
男人帅气的黑色冲锋衣从直升机上下来。
芝兰玉树的挺拔。
凌厉的寒风将他吹得稳重,俊逸。
温桥向顾洛生比划了“谢谢”手语。
她收起雪板向外走去。
宗寻之阔步上前一把将她拥入怀。
温桥差点喘不上气,但也没推开。
突然意识到闯祸了,可她明明离开前留了字条。
宗梨红着眼,“哥,你松手,到我抱了。”
她抱着温桥,又继续说“哥,你说,她这辈子….”
宗寻之打断她,“别胡说八道。”
屋内,谢淮茗起身,向屋外走去,戏谑,“哟,那不是宗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