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我这一次可好?”
温桥唇角不自觉弯起,“看你表现。”
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哄的时候也好哄,倔的时候很也倔。
徐沉渊滚烫的气息飘在她耳畔,“我的袖扣和胸针带来了?”
温桥起身,“我去拿。”
徐沉渊牢牢禁锢她在怀里,“抱一下,等会儿再拿。”
真真实实的暗香浮动在怀,抓心挠肝,大晚上的,谁还要戴什么袖扣,什么胸针。
再贵都不要。
徐沉渊眼尾微微钩着,轻哄,“今晚不回去,留下来陪我可好?”
朦朦胧胧的夜与深蓝色海域相接,数不尽的碎星悬挂在夜空。
游艇平稳飘荡,露台上,橙暖橙暖的光,映在清隽的面容,深邃,一股情迷的味道。
幽蓝无限的海,如同乌托邦。
温桥突然一哆嗦,垂眸不说话了。
足够了解徐沉渊,哪怕她不答应,天生的决策者、强权者,根本不会听她的,或者说他骨子里、根源里已经习惯了这种思维方式。
徐沉渊笑意荡漾,“说我腰不好?要找腰好的?”
他的气息愈发滚烫,逼人,钻入她的三魂七魄,侵蚀着,越晚就越危险,一点点地被他带入沟里。
温桥下意识一激灵,坐直,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腰不好?”
“是没有,温桥让人误会我了,那怎么办?”
徐沉渊半阖眼睨她,又继续说,声音又轻又温柔,“温桥找腰好的,也是真的了。”
一点点磨她,一点点引导,一点点自然地去推动。
温桥不说话,这话她确实是说过,没法反驳,证据现在都摆在网上了,多少人都截图了,删掉也没用。
徐沉渊:“谁变相造谣我?还不许我找补回来。”
温桥温软指尖摩挲着他的腰胯,即使不摸,也知道是耐力最好的那一款。
她的海藻发缠绕在他的扣子上。
晚上的海水更凉,海风更凉,也使人清醒。
不开口,就不会轻易上当。
徐沉渊:“是谁刚刚答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