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遒劲的背,一股酥酥麻麻感激荡在四肢百骸里,“其实...也不用.....这么勤快。”
“不勤,你又跑了怎么办?”听罢,徐沉渊恼了,含咬她一片月光,大掌掐住她的腰,更层次的交融,夜曲的奏响,势不可挡又疯狂,与她奏乐之人,可见的兴奋。
温桥脚趾紧紧地踩着云端,软得像漂浮一团漂浮在云间的,“徐沉渊,我不是在这吗?”
飞机气流颠簸,铮铮鸣的乐曲节奏确是一点也不减,猛一坠,“你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却不相信我真心对你。”
温桥脑袋晕乎乎的,差点承受不住。
徐沉渊:“你信我吗?”
这些时候她能说不信吗?
他又问,“倘若有一天我和宗寻之对立,你站哪一边?”
水盈盈的杏眼凝着他,“你会输吗?”
“我输了,你跟他了是吗?”徐沉渊敛下眼眸沉声,睥她。
“不跟。”
他又问,“那你跟谁?”
温桥抱着他的腰胯,眉眼弯弯,“我等你输了,继承你的一切,你公司的秘书部招的那几个模样蛮俊俏的。”
徐沉渊笑了出声,“继承我的一切,得先有宝宝才行,你肯吗?”
不知道是不是分别时间长了一些,加上她昨晚又闹了,又或者是唤醒了更层次的记忆,又或者是说错了话,禁忌的力道更疯。
“清洐。”许是暖灯太微醺,她的面颊烧红,**嗓音如美妙的琴弦撩人,乌墨藻散落在肩上,又纯又欲。
动人心弦的蜜语让徐沉渊彻底交代了。
“你为什么来找我啊?”空出一只手拉着她温软的手,压在头顶。
“想来,自然就来了。”
十指相扣紧紧握着,吻着她嫣红的唇,与她共沉沦,将海浪进一步推向最远处。
她的一次主动,说不惊喜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