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你今晚自己睡,我回家住。”温桥彻底清醒了,腾得一下坐起来,脸蛋一下子涨红了,被气的,抡起枕头打他。
徐沉渊果断拒绝,“不行。”
他躲得极快,打床头上了。啊啊啊啊…好气啊。
她又打,又没中,干脆丢下枕头,不打了,去洗漱。
女人跟了他,心累。
找比自己强太多的,处处被压一头。
好在准备比赛了,没几天了,想到这她心里稍微舒服些。
软蓬蓬的头发气鼓鼓的,娇俏、鲜活、可爱,徐沉渊笑了笑,“男人只会欺负自己喜欢的。”
“我谢谢你了,我回头换个不欺负我,脾气好,还能百依百顺的。”温桥一边轧头发一边走向卫浴。
“做梦呢。”
收拾好后,徐沉渊胯抱她信步下飞机,大概是提前打好招呼,冷冷清清。
停机坪空旷,还保留着夜晚的凉意,凛冽的风缭乱的男人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骨,笔挺的西装穿出一种硬控的西装暴徒的感觉。
他随意问,“比赛是一个月是么?”
温桥点头说嗯。
徐沉渊凝着她闪烁的杏眼,“那万一有了宝宝怎么办?”
温桥靠在他的肩膀,不敢与他对视,小声说,“不会有。”
徐沉渊愣住,一张脸似泼墨一般黑。
她凑近徐沉渊耳边,“有措施的。”
男人闲散开口,“昨天是你活该。”
温桥垂眸,不说话了。
徐沉渊抱着她,坐进红旗车,车窗外,张牙舞爪的枯枝飞快的掠过,一路静谧无声,诡异、一身清冷气息铮然凛冽。
徐沉渊敛眼睥她,“事事有回应,件件没着落,是你么?”
“好早噢。”温桥抬眸。
“三年了。”
“诚意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