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站在原地,什么都没说,也没动,直到她关上门,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那双沉静如墨眼睛失真,她没见过的神态,似一张大网凝着她,吸她,搅她,意味不明的无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倏然觉得胸口被钢丝缠绕的钝痛。
徐沉渊转身进了隔壁房的卫浴。
温桥出来时,房间里拉上窗帘,昏暗,遮住了光亮,只留一条缝,光影投射在床上,徐沉渊平躺在床上阖眼,看上去像是睡着的样子。
她掀开鹅绒被一角,轻手轻脚地靠过去,撑着下巴,悄无声息地逼近他的脸,葱白的指尖缠绕一缕柔顺发丝,定定地凝了许久。
那缕发丝似滑滑梯般划过他的鼓挺鼻梁骨,快滑到他的薄唇时,她停下,凑过去,轻吻住他的唇,快要离开时。
男人反手扣住她白嫩的后颈和腰肢,翻身,长发铺散在被单上,滚烫的呼吸铺洒在她瓷白的皮肤上。
低沉沙哑的嗓音,“你有什么想法?”
危险的信号。
温桥一噎,“目前来讲没有。”
“我有。”话落,男人荡着笑意,低头吻上她的唇,她仰着头,去迎接风雨,沉沉的睡意,似一堵玻璃墙,‘哗’的一声碎掉,轰然倒塌。
……
再醒来,旁边的温度已经凉了,温桥拉开窗帘。
傍晚日落时分,后院的篮球场,高挑飘逸的身形,单手持球的懒散模样,弹跳的时候,白色衣摆上扬,露出精瘦的腰线。
是温桥没见过的样子。
她简单洗漱了下,迅速换好衣服,跑下去,迎着风,银杏树沙沙作响,远远喊他,“徐沉渊。”
男人淡淡地转头看她一眼,没说话,利落地投下一个三分球。
“我也要玩儿。”
徐沉渊笑了,闲散地运球,胆子不小,敢跟他玩儿球,抑扬顿挫的京调,“你想怎么玩?”
“一共三个球,一个球,一个问题,可以随便问,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