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到你的情肠了?”他语气不阴不阳,手上的毛巾甩沙发上,“你倒在意他。”
“在意......什么?”温桥茫然,没太听清,微微抬起天鹅颈,乌墨藻垂落下。
男人‘呵’的一声嗤笑,遒劲的手臂抵在她两侧,清淡地檀木香气,强烈的压迫感。
“躺在我床上,你心里想着谁?”
徐沉渊漆黑威慑地凝她,他的身形微醺的暖灯下,蓬勃,野性,濒临爆发。
大晚上的,又提这茬,温桥这下彻底明了,又莫名其妙,又委屈,“你剥开我心看到我想他了?”
她推开他,起身穿鞋。
“躲什么?”徐沉渊面色一沉,“你干嘛去,下去偷偷给他打电话?”
因感情生妒的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要恐怖。
温桥没好气,“我口渴,下楼,喝水不行吗?”
“不许去。”他又一把拽她回来,她沉沉坐在床边,“先说清楚。”
温桥燎起杏眼,“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啊?”
徐沉渊弯腰横抱,将她丢回床上,立在床边,一边晦暗莫测地凝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
温桥彻底老实了,“我只是担心宗梨受牵连而已,可我也是人,再怎么说,我最难受的那段时日,他们也陪我度过了呀,无关爱情。”
她又床上起身,绕过徐沉渊,“可这也不意味着,做错事的人不该受到惩罚。”
白嫩的脚摸索了一下,没找到鞋,干脆不穿了。
他问,“去干嘛?”
“下楼,喝水。”
“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