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那个兄长做了特别坏的事,该不该告诉那个妹妹呢?”
苏老笑了笑,“不过是早痛和晚痛的区别,提早告诉,早做打算,不是坏事。”
温桥沉思,“可万一她不相信我,因此误会了我呢?我又没有证据。”
“这人啊,凡事尽力就好。”苏老从兜里慢悠悠地掏出一块肉干,丢给小金毛,“怕什么?”
吃过晚饭,跟苏告别。水墨檐廊下,花甲老人端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绵软的毛毯。身边左右一黑衣保镖,一只金毛。
烟雨朦胧,****8车牌号红旗车红车尾灯渐渐变淡,汇入梧桐道。
“这古灵精怪的丫头,回来一趟不忘给我打预防针。”苏老无奈笑笑,意味深长道,“我是好说话,可我那儿媳妇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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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分别那日,清晨是雁栖湖,山光水色似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卷,深沉又内敛,宁静又凄美。
黑色奔驰大G停靠在岸边,后座车厢,一男一女,两道宽松的白衬衫身影重叠,清冷又浓稠的氛围感。
节目组安排的船只在不远处等候,摄像师导演组都已就位。
温桥脑袋抵在男人肩阔,垂眸,不说话,葱白的指尖把玩腰跨上皮带的自动扣,开开关关。
徐沉渊抬手将她的墨发锊到耳后,“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