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那么多烟,腌入味了臭了,就不给亲了。”
“牙掉光了都要亲。”徐沉渊闷笑,须臾,他抬起手,指尖一点一点滑过她的发丝,从上至下,“好。”
她起身,穿好藏蓝色羊绒大衣,徐沉渊轻抬手腕捋顺她的衣领,一颗一颗扣紧,拿过围巾系上。
她推开车门,又回头望了一眼,男人笑着颔首,她下车,“我走了。”
温桥从陈特助手里接过行李箱,她的背影小小一只,融入水墨雁栖湖,他喉咙蓦地发干,探入口袋找烟,好几日都没带身上,后备箱备有,算了,懒得拿了。
她忽然松开行李箱,行李箱滚滚滑落至湖边,她不管不顾转身跑回来。
原荛反应极快,一路狂奔跑去接,就差一点他就要下湖里去捞了,正值热恋上头阶段,分开是难了点。
徐沉渊缓缓降下车窗,她单脚踩住踏板,一跃而上,隔着车门,双手扣住车窗,“忘带什么了?”
“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她的娇俏的声音混在鼓动的冷风里,肩后红围巾轻扬,前脚点踏板,后脚往后勾,俏丽地身姿往前凑,似一朵舒展的白莲。
徐沉渊没说话,大掌穿她的后颈,吻住那片嫣红的唇,恨不得融进身体里。
须臾,他松开,她说,“等我节目结束,你就跟我回家见爸妈。”
“有什么注意事项?我先准备。”徐沉渊笑意荡漾,如沐春风。
“你穿东南亚花衬衫上门,挂大金链子,皮凉拖。”温桥眉眼微弯,似有憧憬,“但凡少一样都不行。”
他的笑容淡了下来,敲她脑门。
“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跑来让我渡劫。”
她又继续说,“你什么都不用带,你人来就行。”
“我冤大头好忽悠?”徐沉渊戏虐笑出声,“想害我,想让我娶不到老婆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