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给你丢脸。”
徐沉渊剑眉一挑,“结束了?”
“哪有这么快,还有25天,节目组,放了两天假休息。”温桥懒洋洋趴下。
徐沉渊失笑,多少天她倒是记得清楚。
她易着凉,衣柜里大多都是长袖款。
能想象那只狐狸,清绝又娇的面容,软软一团无力躺在床上,一缕海藻发顺着肩头滑落进她松散白锦缎的衣襟,又燥又热。
“接你回来?”
“太麻烦了,来来回回。”温桥懒懒地打哈欠,翻了身,熬个了几个大夜,眼皮子打架,“何况节目组只让我们原地休息。”
男人起身,不容拒绝,“接你回来。”
“徐先生,有空吗?”一道轻柔女音在茶室里响起。
顾洛生粉旗袍兔绒披肩窈窕娉婷站在雕花折叠门外。
门是敞开的,她没敢进。
徐先生的脾气他是了解的,她听说林家倒台了,林桑宁也出国了。
古董灯微醺的光晕,阴郁的,消寂的,清贵的,闲懒在贵妃椅上,纸醉金迷流淌过的白衬衫,腹部呼吸一起一伏,磁性温柔的调调儿,一股无端的吸引力。
徐沉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忍不住骂出声,“操了。”
大晚上,释放某种特殊的信号。
这狐狸一旦察觉他触碰底线了,她有多难哄?
温桥实在累,她现在闭眼都能立马秒睡,懒得闹,知道他没有,就是心里不舒服。
“那您忙,我困了,先睡了。”
这语气一出来,他一听,意味就不对了。
“谢淮茗,你女友找你。”徐沉渊蹙眉,刚想要摁灭电话,这狐狸已经挂了。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