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外,夕阳西下,薄入胡同巷子的残阳极尽地敛着光,徐沉渊步入红旗车内。
红旗车缓缓驶出,迈巴赫对向车缓缓驶来,车头交汇缝隙紧剩一厘,胡同巷子拥挤只可通一车经过。
“徐二公子,今天这么有空。”车窗下降,斯文俊秀的面容,“请哪家姑娘喝茶?”
“怎么?”徐沉渊往后仰了仰,意味不明的笑意,“只许宗少过来喝茶,我就不能?”
“徐二公子玩得一手好计谋,玩的是暗度陈仓?”宗寻之不徐不疾地开口,“你知道我跟你的区别是什么吗?”
他又继续道,“我与你成长环境不同,我能做到无情,你做不到,你动宗梨,于我而言,没用。”
徐沉渊笑出声,试探,“宗夫人和宗梨对你不错。”
宗寻之视线凝聚望在对向车内。
探究。
“你的车里没见到温桥呢?”
这世上有些人的爱是有条件的,优秀才具备投资的可能性。
无条件爱他的母亲只有已故那位。
他故意提,是故意恶心你,是挑衅。
徐沉渊敛眸凛声道,“麻烦宗少借个道,我家夫人正等着我回家吃饭。”
凛风呼过,萧瑟枯枝上,雪花散落,炸了车顶。
“凭什么?”宗寻之推开车门,下车,又随手‘砰’一甩。
徐沉渊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