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也出来了,当之无愧的市状元。
只是这样一个美少年不免太让人为之感到可惜。
【清汤大老爷啊,怎么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哪个天杀的放的花盆。】
【呜呜呜,太可惜了,我一眼看上的老婆就这样没了。】
【啊啊啊,我要疯了,你们小区要管管,不要在阳台放花盆了。】
【就是就是。】
……
俞寒松听到医院的电话时他还在会议室开会。
少年的死讯传来,让他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俞寒松不敢相信,他订了最早的飞机票来到了江市。
医院里,少年就这样躺着,像睡着一般,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俞寒松颤抖着指尖去碰他的孩子,碰到只是一个僵硬的尸体。
“眠眠,爸爸带你回家。”俞寒松擦了擦眼角的泪,将少年温柔的抱起来。
少年的死,让俞寒松一下老了好几岁,鬓角都有了白发。
A市,俞家。
俞寒松仔细的替少年擦了擦脸颊,额头的血液已经凝固,留下个大口子。
他陪着少年待了很久,直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爸,你是不是在骗我,眠眠他怎么会……”沈卿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门内的景象就这样映在他眼前。
“我不相信,他那么好,怎么就这样死了。”沈卿知眼眶通红,眼里含着泪。
为什么和少年在机场告别的那一次,是他见少年的那一面。
老天爷也太过不公了。
沈卿知指尖微微发抖着,他轻轻触碰了下少年的脸颊,瘦了些,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爸,为什么眠眠去旅游,你没让人跟着?”
俞寒松眼里一片浑浊,是啊,他为什么没让人跟着。
“是我没照顾好眠眠。”
平常总是挺直的背垮了下去,俞寒松不再像之前那么严厉,“你刚回来,先去休息吧。”
沈卿知没有说话,只待在少年的身边一直看着他,他想要牢牢记住少年的模样。
*
葬礼那天来了很多人,陈进在少年的墓碑上嚎啕大哭,“眠眠怎么这么可怜……呜呜呜”
冯鹤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声音小点,会吵到他。”
陈进闻言,嚎啕大哭改为低声的哭泣,时不时擤下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