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让他往外掏银子就相当于割他的肉!但是没办法,为了长远考虑,只能花钱消灾。
平台府不能去了,好在南方足够大,下次换个府就行,不过提前跟知府打好关系。
广德皇子派心腹挖开墙面,他清楚记得里面有五十万,正好用来填账。然而墙面剥开,里面除了两只死耗子,再无其他!
“给我查,无论是谁,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广德皇子目眦欲裂,五十万啊,那可是他十年的收入!
“是。”心腹绷着脸下去。
五十万不翼而飞,广德皇子接连半个月都没有好脸色。然而派了很多人调查,连影子都查不到,最后看谁都觉得可疑。
承德郡王管内务府,皇上命令她找广德皇子要钱,一个月内凑不齐五十万就抄家。
一听广德皇子倒霉,承德郡王别提多高兴,走路都带风,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最终广德皇子从五家当铺调拨银钱,又变卖不少金银器物才勉强凑够银子。
七月初,承安伯再次派人送信回京,信上表明北戎国有意引发战争。
秦婳召镇北将军入京觐见,询问她北戎国的近况,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
“哐当”一声,秦婳把手中的砚台砸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对方脑袋上。
“承安伯去北部不到半年,就查出北戎意图起兵。你倒好,在那儿待了三年一点反应都没有!”
“末将疏忽大意,还请皇上降罪。”镇北将军脸色大变,没想到皇上派人去北部暗查。
“镇北将军玩忽职守,降三级,所有军务交由承安伯代理!”
“皇上,末将知错,还请再给一次机会,末将绝不会让您失望!”
“既然知错,就应该好好弥补,别把朕当无知小孩!李宝,陪她回北部交接!”
“是!”
李宝领着五名护卫去北部宣读圣旨,承安伯跪地接旨,并代理镇北将军职位。
七夕这天,云澜打扮得光鲜亮丽来到御书房送茶水点心。
“放着吧,朕一会儿再吃。”秦婳头都没抬,淡淡说了句话继续看文书。
“皇上,点心是臣侍亲手做的,放太久了不好吃。”云澜娇声娇气提醒。
“可是朕现在腾不出手?”
“臣侍可以喂皇上。”
云澜取了块金鱼模样的巧果喂到秦婳嘴边,秦婳咬了一口说味道不错,比上次的汤更合心意。
云澜听得两眼放光,上次汤不是他做,但这次巧果是他亲手炸的!
秦婳吃了一块巧果,然后哄他回去,大热天就别出来乱跑,小心中暑。
云澜眼眶通红地控诉道:“皇上是不是忘了答应臣侍的话?您说臣侍过了生辰就,就……”
“就什么?”秦婳盯着他看。
云澜说不下去,整张脸都红了。
秦婳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吻过去,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别闹了,朕还要忙,晚上再陪你。”
“是。”
云澜咬了咬唇离开,一时间心跳如雷。原来这便是肌肤相亲,比想象中更热烈。
晚上秦婳果然召云澜侍寝,脱了衣服之后发现他的身材丰盈性感,皮肤白白嫩嫩,像是剥了壳的荔枝,晶莹剔透。
云澜整个人都是甜蜜的味道,秦婳接连三天都召他侍寝,之后还晋为熙少君。
可惜他脑子不太聪明,去给君后请安时故意迟到,还说自己伺候皇上太累了。
石明奕无奈扶额,真是一点都没变。
李淮安看他年纪小不计较,把注意力都放在东方清的肚子上。生产的日子临近,可不能出现任何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