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的大网包裹住了心脏,越是挣扎网的越紧,痛苦难受到身体痉挛。
德拉科死死的握住拳,指甲镶嵌到肉里也抵挡不住这种疼痛。
塞德里克同样也是脸色苍白。
他根本无法想象凌白躲着自己不愿意见自己,甚至把他当做陌生人时,自己该怎么办。
心口泛起一阵又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他忍不住伸手按在了胸口,似乎想要得到一些缓解,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你满意了”
塞德里克第一次对别人发那么大的火,也是第一次如此的讨厌着一个人。
德拉科迷茫的神色渐渐消失,看向塞德里克时带着恨意。
“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呵,我是没有资格,同样的你也没有资格”
这个资格到底代表的是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塞德里克转身离开。
德拉科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站了许久,才缓缓向前移动。
双腿如千斤之重一般,每一次抬起落下都格外的费力。
凌白走出学校,来到学校外空旷的草地上。
他像是突然脱力一般倒在地上。
一直在草地上坐着看星星的人察觉到有人靠近,回头看了一眼。
就看到这样一幕,他有些认真,但是身体却比脑袋更快一步朝着倒在地上的人走去。
走近才发现凌白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眼中却没有了光亮,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从前两日拜托他的人判若两人。
“喂,你没事吧”
凌白的身体宛如上了锈的发条机器一样僵硬的抬头去看。
是布雷斯·扎比尼。
凌白扬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布雷斯沉默了两秒,缓缓坐在凌白的身边,脸上带着嫌弃的开口。
“要是实在不想笑就别笑了,难看死了”
凌白没说话,布雷斯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一坐一躺,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不知过去了多久,风吹的两人越来越冷,布雷斯站起身,看了眼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躺下之后一动都不动的人。
“冈特,你还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