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和盖勒特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聊了许久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盖勒特突然拉住凌白。
凌白没有任何的防备,被拉的一个踉跄,后背贴在了墙上。
“干什么”
这一幕原本应该是一个格外养眼的画面。
只是可惜壁咚的人还是个孩子。
“我帮了宝贝这么大一个忙,宝贝不报答报答我”
“你帮我什么了”
“邓布利多的记忆”
凌白沉默,这件事情还多亏了盖勒特。
“你别想框我,明明是你自己想借此机会找个进入学校的办法才告诉邓布利多的”
盖勒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可是说起来我还是帮了你啊”
“那是两码事”
凌白轻易的推开了盖勒特那小小的身体。
“你若真想同我做什么,就变回你原先的样子,这身体我看着实在是奇怪”
“原来是嫌我小了”
凌白无语,这人怎么比他这个色狐狸还要更加的厚颜无耻。
“我先回去了”
凌白头也不回的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已经消失了将近一半的红线,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目前已确定还没有吃到嘴的只有塞德里克一人。
他要仔细的寻找一下接下来的目标。
其实他已经有了几个备用的人选,只是最近一直没有时间去确定罢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乌姆里奇被任命为霍格沃茨的高级检察官。
一时间魔法部寻求教育改革,邓布利多这个校长又会怎么样的新闻铺天盖地。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已经毕业,毕业后正在魔法部工作的珀西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犹豫了许久,还是写了一封信。
凌白看着手中收到的信,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谁给你寄的信?”
德拉科无聊的凑过脑袋来看。
他最近已经要被学校所发生的改革给气死了。
昨天终于没有忍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爸爸,要求爸爸弹劾魔法部。
可是爸爸却没有给他回信。
“一位朋友罢了”
凌白看着手中的信,信非常的简短,似乎只是来自一个朋友的随口寒暄罢了。
可是话语里充斥着的担忧与关切,哪怕是通过字面也是能让人轻易的察觉到的。
珀西啊,凌白心里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珀西应该是韦斯莱夫妇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了吧。
从小循规蹈矩,成绩优秀,5年级被选为级长,7年级被任命为学生会长。毕业之后直接进入了魔法部,很快就成为了司长的私人助理。
但是在韦斯莱这个家庭中珀西却被认为是一个没有幽默感的异类。
凌白还隐隐的记着。邓布利多和哈利被魔法部诽谤的时候,他为了不影响前途,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
更是把他的母亲拒之门外,父亲被伏地魔的蛇咬伤之后,他也一次都没有去医院看望过。
大家都骂他是白眼狼,利己主义者,可是没有人记得他也只是一个17岁的孩子。
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他想要尽快经济独立,拥有一个体面的工作,不再被嘲笑。
他不想像父亲一样“不上进”
珀西一直把他的父亲当做反面教材,正是因为这种内心的需求,让他成为了韦斯莱家族的异类。
可是最后他还是选择回到了那个家。
当一个少年吵吵嚷嚷的叛逃,又心甘情愿的回归时,他一定会比从前更爱这个家。
因为韦斯莱这个大家庭是温暖的,宽容的,能让叛逆的珀西在走过了弯路之后又默默的回来。
其实说起来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幸运呢。
而现在珀西给他写的这封信中,除了对他表示关切之外,更多的话语还是隐隐透露了对家里人的关心。
凌白走到书桌边开始写信。
德拉科看了一眼,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到底是谁写的信。
同一时间乌姆里奇在学校也发的肆意妄为起来。
从同学们的着装要求到规定不允许男女距离太近。
再到调查每一个任课老师,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挑战邓布利多的底线。
而邓布利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