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飞上枝头变凤凰,说话底气都不一样了。”傅可沅现在跟他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碰了她又如何,根本算不上道德沦丧。
再说了,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他管不住。
傅可颂步步向傅可沅逼近,把她逼退推倒在沙发上,松开皮带,如同一头饥饿的恶狼扑上去。
“放开我!”傅可沅奋力挣扎,“傅可颂你个浑蛋,放开我,我是你姐!”
傅可沅慌乱中挣扎抓伤了男人。
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傅可颂的神经,耐性全然消失,扬手打了她两记耳光,“这些年,你也没少伺候男人,多我一个又如何。”
想起今晚被人揍得差点丢了半条命,想起跪地求饶的屈辱,傅可颂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一脑门只想着把屈辱全都发泄到女人的身上。
到了半夜,折磨才结束。
傅可颂心满意足倒头就睡。
傅可沅看着他,心头恨意如同野草疯长。
她转身回房间,锁上房门。
拨打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对方才接。
傅可沅语气冰冷,“一百万,我要傅可颂的命。”
她这辈子,算是毁在傅可颂身上的。
傅家夫妻接连生了三个女儿,终于才盼来一个儿子。
生傅可颂的时候,刘净秋难产,几乎要死在了手术台上。
夫妻二人对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宠得跟眼珠子似的。
要什么给什么,没什么都想办法给他搞到手。
过度的宠溺把傅可颂纵得无法无天,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傅家原本就不算殷实的家底很快就被这个败家子给掏空,傅可颂却毫无悔过之心,反而有恃无恐。
因为他很清楚,每次肆意放纵,身后都会有人替他买单。
傅可颂变本加厉,把手伸向赌搏,家底薄弱的傅家难以支撑。父亲傅向东见女儿个个姿色不错,便把主意都打到了女儿的身上。
三个女儿被逼着成为傅家敛财还赌债的工具。
在得知自己身世的那一刻,傅可沅别提多高兴了。
因为江家大小姐这个身份,可以将她带离苦海。
眼看着自己即将要从黑暗的深渊中爬出来,但傅可颂却在深渊底下死死地拽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往外爬。
她太了解傅可颂那个人了,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今天能在她这里要五百万,明天就会在她这里勒索一千万。
而像今晚侵犯她的事情,跟家暴一样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不要怪她心狠,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
江晚禾一夜无梦,一觉睡到自然醒。
伸伸懒腰,神清气爽。
当她的目光落到沙发时,嘴边的笑容瞬间僵住。
翟砚辞为什么还在这里?
他昨晚不是走了吗?
她是亲自目送他离开的!
男人身高腿长,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一只手撑在脑袋后,一只手随意放在肚子上,因为沙发不够大也不够长,他那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委屈地屈着。
不得不说这男人生得极好看,安安静静地睡着,眉宇间褪去了严肃和凌厉,竟然让她生出一种翟二爷其实也挺平易近人的错觉。
江晚禾的眼睛肆意在男人的脸上打量,突然发现男人的睫毛,不仅浓密还十分长,竟然比她的还长。
她的目光顺着男人眉眼落下去,鼻梁高挺,而后是人中,唇是标准的完美菱形唇,五官哪儿哪儿都好看。
再往下,是男人的喉结。
许倩说过,喉结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想起她吻他喉结时,男人一副动情的模样。
“看够了吗?”翟砚辞突然睁开眼睛来。
江晚禾被抓包个正着,满脸的尴尬,耳根子快要红透了,立即转移话题,“你昨晚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翟砚辞起身坐正,有样学样,故意跳过她的话题,“饿了吗?”
这时,江晚禾的肚子不争气地打鼓。
翟砚辞嘴色微扯,“你先去洗漱,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江晚禾一动不动,满眼防备地看着他,语气也略显严肃,“二爷,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你问。”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