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知道你们现在的难处的,可钱的事情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傅可沅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如果江晚禾愿意的话,你们目前的困境都能迎刃而解。”
“没用的东西!”刘净秋沉着脸,斥骂道:“当初是谁拍胸信誓旦旦跟我说的,只要我去找江云山坦白当年的真相,你就有办法夺回江家的家产,帮持着傅家东山再起。”
“可你看看你现在,堂堂正正的江家千金大小姐,却被一个冒牌货压得死死的,连半个子儿都捞不到。”
“你要是没办法哄得江云山的欢心,那就使出浑身解数牢牢抓住周郁川的心。我不是没跟你说过,要是江云山不肯认你这个女儿,那就跟周郁川联手,把嘉禾集团抢回来。”
傅中磊接过话,“你是江云山唯一的孩子,嘉禾集团原本就是你的。他都不顾及血缘亲情,那你还要顾及那么多吗?”
“一百万太少了,你给我想办法至少弄个五百万。”
傅可沅心里气得把傅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当初极力逼江云山和她相认,不过是为了借她的手得到嘉禾集团的家产。
这两夫妻挺自信的,觉得自己能牢牢控制住她,甚至做起了嘉禾集团落在他们手里指日可待的美梦。
傅可沅每次想想,都觉得可笑至极,“只要有江晚禾在,江云山就不可能把嘉禾集团给我。”
“郁川虽说贵为嘉禾集团的总经理,可他不过是江家不受宠的养子罢了,在江云山的手里,都比不上江晚禾的一根手指头。”
“你们跟江云山认识了二十多年,相信你们肯定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宠女狂魔。只要江晚禾不高兴,在江云山面前多说他几句坏话,江云山会毫不犹豫把郁川赶出嘉禾集团。”
“至于我嘛,我刚也说了,江晚禾那个女人心机深沉,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要有她在的一天,我绝对不可能从她手里抢回嘉禾集团。”
傅中磊沉着脸,“那你不会想个办法给她弄走?”
“我能有什么办法?”傅可沅委屈巴巴地道:“江云山处处护着她,我伏低做小说一百句话,都比不上她一句话。”
刘净秋咬牙切齿道:“看来江晚禾那个小贱人是留不得了,我们要想个办法把她给除掉才行。”
鱼儿终于上钩了,傅可沅心里有些得意,“江晚禾对我防备得厉害,她在江云山面前说我处处针对她,他无底线偏信江晚禾的话,还特意安排了人监督我的一举一动。”
“你放心,我跟你爸会想办法除掉她的。”刘净秋道。
“除掉江晚禾?”傅可沅知道傅氏夫妇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在他们眼里,只有傅可颂是他们的孩子,至于亲生女儿,时刻要做好奉献的准备。
“你说的是?”傅可沅佯装听不懂,伸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
“不然呢?有她在,你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可是……”傅可沅支支吾吾地试探道:“江晚禾她才是你的亲生女儿,除掉她,你们真舍得呀?”
傅中磊冷哼一声,“既然她都不认我们做父母,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快死了还是无动于衷。这种铁石心肠的人,她不配做我的女儿!”
不能为他所用,他情愿把她给毁了。
再说了,现在能救傅家的只有傅可沅了。
傅可沅思忖片刻,计谋已上了心头,“江晚禾的美貌是出了名的,多少男人心甘情愿成为她的裙下臣。”
“她心性傲气,那是因为有江云山一直为她保驾护航。据我所知,江云山是一个很看重名声的人,如果江晚禾有把柄落在你们的手上,不得不成为了那些男人的玩物……”
傅中磊就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想当年为了替他儿子筹钱还债,不惜在亲生女儿的饭菜里下药,把不省人事的女儿送到债主的床上,以抵赌债。
期间更是丧心病狂录下了全过程,拿视频来要挟女儿继续为他卖命挣钱。
她已经不是傅家的人,凭什么她还要为傅家卖命,该为傅家卖命的人是江晚禾。
那个贱人抢走了她的身份,让她留在了炼狱般的傅家。
她绝对不会让江晚禾独善其身,做一株出于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她一定会把江晚禾拖入这人间炼狱,让她日渐枯萎在淤泥里,烂根腐败。
“江云山一定会对她大失所望,一旦江云山厌弃了她,再也没有人替她撑腰,那她最后还不是只能乖乖的给你们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