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江晚禾感到有些意外。
“人在情绪失控的时候,语言显得苍白无力。”翟砚辞道:“再说了,安慰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也许痛痛快快哭一场,把情绪释放了,效果要比安慰强。”
“安慰的话,我不会说。”翟砚辞转身背靠着栏杆,面向江晚禾,“但你要是想拿回嘉禾集团,替江云山守住它,我应该能帮上一二。”
“为什么要帮我?”江晚禾想起江云山临终前嘱咐她说“如果今天侥幸能活下去,你去找翟砚辞,他会帮你的”。
江云山为什么就那么笃定翟砚辞一定会帮她?
江晚禾想起那晚在朝汐坊,她和许倩碰见江云山和翟砚辞一起吃饭。
莫非是他跟翟砚辞之间的一个交易?
不然,翟砚辞为什么会主动开口说要帮她。
“一定要有理由吗?”翟砚辞反问。
“那我换个方式问吧。”江晚禾问道:“你帮我,我需要拿什么跟你做交易?”
翟砚辞顿时觉得有些头疼,这个女人谨慎又较真,显然对他是保持着警惕的,“放心,我对嘉禾集团没有任何兴趣。我帮你是因为……”
昏黄的光线落在江晚禾苍白而憔悴的脸上,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种时候,怎么看都不适合表达心意。
翟砚辞改了口,“你就当我是受你父亲所托吧。”
这时,翟砚辞接了个电话,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听见他回答:“好,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翟砚辞对江晚禾道:“刚收到消息,江云山的追悼会定在明天上午十点。”
江晚禾抬眸对上翟砚辞的眼睛,“明天,我会准时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