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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反正波本做那种事的时候常常跟狗似的,咬的她都是印子,她不介意让琴酒以为波本过于粗暴的“教训”了她,让她害怕的不敢再看他。
&esp;&esp;其实琴酒怎么想早川花英都无所谓。
&esp;&esp;在她这里,琴酒就是个用来气死波本的工具人。只要注意这工具人别因为和波本矛盾渐深然后一枪崩了她就行。
&esp;&esp;早川花英回答的太过干脆,让波本总觉得哪里不对。
&esp;&esp;但他又不好说什么。
&esp;&esp;否定花英酱的话,然后让花英酱更加肆无忌惮的视线跟着琴酒打转吗?他当然不愿意!
&esp;&esp;但肯定花英酱说的,以后都不看琴酒……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esp;&esp;他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花英酱一眼都不看自己……他只会更想让花英酱看向他。不惜做出任何事。
&esp;&esp;波本从来没这么棘手过。
&esp;&esp;哪怕是组织最难的任务,他都没有这样棘手过。
&esp;&esp;或许他和花英酱都需要冷静冷静。
&esp;&esp;而且,他要查一查,那个忽然到底怎么回事。
&esp;&esp;这样的花英酱说实话让他有点害怕……这是他过去从未有过的一种情绪,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esp;&esp;花英酱明明是那样的柔弱,他可以轻易就掌控她。但现在,总有一种有什么失去控制的感觉。
&esp;&esp;或许,他应该做些补偿。
&esp;&esp;至少让花英酱别那么恨他,别因为仇恨作出无法挽回的事。
&esp;&esp;简单来说,现在的情况就是波本怂了。
&esp;&esp;波本过去的任性建立在早川花英,或者说他的对手都是正常人的情况。
&esp;&esp;对手越正常,越精神稳定,他就可以越发疯。
&esp;&esp;一旦他的对手也陷入疯狂,他就无法预测和判断对手的下一步动作。
&esp;&esp;对于他这种靠脑子的人,一旦对手的行为无法预测分析,他就相当没有安全感。
&esp;&esp;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对手下一步棋会出什么。
&esp;&esp;在享受过和花英酱稳定和平的相处后,他受不了回到最初的针锋相对了。
&esp;&esp;他现在恨不得把过去的自己给摁死,好好像琴酒一样,装的和人一样,先把花英酱骗到手再说啊。
&esp;&esp;什么恨也是在意,好吧,他后悔了。
&esp;&esp;这种在意怎么也不如被爱着。
&esp;&esp;但……如果他真的像琴酒那样装的和人一样,花英酱会爱他吗?
&esp;&esp;好像并不会。
&esp;&esp;他在拿不到爱的情况,只会选择让对方去恨他。
&esp;&esp;他和花英酱现在的状态,不过是他缩短了这个过程而已。
&esp;&esp;真是一笔烂账。
&esp;&esp;“花英酱。”
&esp;&esp;波本叫了一声后,问:“你怎么才能原谅我呢。我承认我当初太不是人,做错的太离谱……我很喜欢花英呢,别恨我好吗?”
&esp;&esp;早川花英嗤笑了一声。
&esp;&esp;波本到底是怎么才说的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啊。
&esp;&esp;真以为世界都是围着他转的吗?
&esp;&esp;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讲道理,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必须原谅。
&esp;&esp;早川花英眼睛中闪烁着恶意:“好啊。我可以不恨你。”
&esp;&esp;在看见波本眼睛中绽放出欣喜的时候,恶劣的说:“你为所欲为的资本是你背后那个庞大的犯罪组织吧?我听景光先生说,那里没有退出,只有背叛,背叛者都会被琴酒杀掉。”
&esp;&esp;“让你退出和让琴酒杀掉你没有区别……那你把你背后那个组织给覆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