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组织已经不复存在,再也没有波本和苏格兰。
&esp;&esp;诸伏景光摸了摸鼻
&esp;&esp;子,该说吗?
&esp;&esp;既然早川小姐都用“公安降谷零”来刺激波本了,应该不介意他这边说点什么。甚至更欢迎,就像她曾经因为突发事件夭折的计划。
&esp;&esp;现在那个计划以另一种形式延续下来了。
&esp;&esp;“是,我知道。”
&esp;&esp;诸伏景光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这就是命运,他和波本注定会成为挚友,所以波本在美国那时候会用命救他,明知道他是警察也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机会。
&esp;&esp;他当时心思全部在和赤井秀一商量怎么抓住琴酒和波本,忽略了那天波本问他晚上回来做什么时候的异样。
&esp;&esp;他随口敷衍说,会给他带生日蛋糕回去。
&esp;&esp;结果,波本等到的只是他公安身份暴露叛逃的消息。
&esp;&esp;他无法得知波本知道这条消息时的表情,他以为波本会恨他,毕竟抓捕琴酒和他设定的埋伏地是他从波本那套取的组织情报,结果连夜开跑车掩护他逃跑的还是波本。
&esp;&esp;这样的波本,他以公安的职责会抓捕他归案,以私人的感情,他必须承认波本确实算得上他的挚友。
&esp;&esp;“我曾经收过一封死亡预言信……”
&esp;&esp;在深夜的海风中,诸伏景光讲述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esp;&esp;“zero,在早川小姐眼中,这个世界本来应该存在的是公安降谷零。”
&esp;&esp;诸伏景光同情的看着浑身僵硬的金发青年。“降谷零”这个名字,在早川小姐眼中永远属于公安降谷零。
&esp;&esp;原来是这样吗?
&esp;&esp;果然是这样啊。
&esp;&esp;从花英酱摸着他的脸,声音轻柔的说【因为降谷零这个名字只属于公安降谷零啊】的时候,他就已经有预感了。
&esp;&esp;花英酱说的太言之凿凿,仿佛这个世界真的有公安降谷零这个人。
&esp;&esp;正因为如此他才那么慌乱又不敢置信,狼狈的逃走了。
&esp;&esp;所以曾经的花英酱才那么绝望的叫着“零”,她因为要卧底在他的身边,趁机从他或者琴酒伏特加那里拿到组织的情报,她不能表现出对他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