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语看向搞事情的肥宅。
[女警察此刻,连亲身经历都要提前规避说谎,她怎么敢下楼说出她实情?]
[一张口,就会被判定成谎言,这是想她死啊!]
[不对,应该说,是想忽悠我们按照这个思路去否定诡语,然后我们被判定成说谎。]
[拙劣的忽悠!]
女警察继续讲:
“于是,我预判布局者的预判,翻窗前脱下警服,并记下警服的位置和褶皱情况。”
“果然,当我取回枪时,发现警服被人动过,我仔细检查警服的每一寸,有点湿,那么穿警服,伪装成我躺在床上的人,大概率就是逃跑的林家贝。”
“我穿上警服,将手枪藏在床柜中,继续装晕。”
“不多时,中年警察,来到我的房间,将我转移到207。”
“接下来的事,想必你们也都推理出来了。”
听完她讲述的版本,三人揉着眉心,戴上痛苦面具。
在女警察讲述的版本中,她不是诡语的编织者。
而且,她还预判了林家贝的预判,取回手枪前,就把警服脱下,让林家贝伪装成她。
也就是说……
女警察讲述的版本中,将她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大体意思如下:诡语与我无关,要否定,去否定林家贝。
更有意思的是,她利用诡语已经变成真话,顺理成章说出那句规避谎言的:
【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是真事,也可能是我虚构出来的。】
见三人不说话,女警察加大输出:“我觉得,你们的逻辑可能出现了问题,有没有一种可能两个警察都是男的?”
“如果,第二位警察,是陈然的话,诡语被否定之后,之前林家贝在楼下的辩解,也不存在说谎,她确实开的淡红色车,毕竟我中途醒来时,确实看到了两辆淡红色的车。”
“一辆是我的,陈然又是警察,那么另一辆就是……”
“林家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