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戏志才一脸严肃“陛下,明日你配合我等演下戏,后面由典韦护送你悄悄离开。”典韦、典青听着认真地点头。
“什么情况,你要朕做逃跑的君王?”刘辩不悦地说道
“臣答应了荀彧,臣带着你出来,就一定要安全带着你回去。”戏志才又猛灌了口酒,明显感觉得出来,这酒他喝得不香甜了,那种享受的表情已经不在。
“是朕带着你们出来好吧?!什么叫你们带着我。”刘辩反驳道。
戏志才、典青、典韦三人继续窃窃私语商量着什么,全然没人在乎刘辩所说的。
刘辩气不过,独自拍马而去,三人在后面连哄带道歉地追赶着。
回到住所,戏志才直奔后院,推开金琳琳的房门,金琳琳正在房内沐浴。在金琳琳刺耳的尖叫声中,戏志才好不羞愧,仔细地打量着她。
众人听到尖叫声都赶了过来,看到这情况后都不好意思的退到房外,只有戏志才恬不知耻地带在房内。
待金琳琳安定下来穿好衣服,众人才进到房内。典青一脸尴尬地说道“志才,你这,哎呀,你~”典青想说戏志才僭越了,毕竟这女子算是刘辩买下来了,算是皇帝的女人,作为臣子直接坏了此女子清白,是对皇帝的大不敬。
此刻金琳琳穿好衣服躲在床帐内哭泣,见到刘辩赶来,戏志才直接跪求“公子,请将此女子赏赐于我。”
典青在刘辩耳边悄悄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下。刘辩听得一脸惊奇,心里暗想“志才这是怕死了还是处男身?这么急不可耐?也不对呀,他之前不是对此女子一点都不感冒嘛。”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戏志才,刘辩缓了缓神“下不为例!你想要你就说嘛,这先坏人家女子清白算什么。文人风骨呢?”
见刘辩答应,戏志才二话不说,叩拜敬谢,起身拉着金琳琳就回房间去了。金琳琳惊恐、无助地望着众人。
“怎么感觉,金琳琳是出了虎穴,入了狼窝?”刘辩问着典青。典青思考了半晌“志才,应该也算个好狼吧。”
想到金琳琳无辜的眼神,刘辩羞愧的叹息道“哎,等一切搞定,回到都城给戏志才、金琳琳正式赐婚,补一批嫁妆吧。清白已毁,不嫁不行,朕也舍不得把戏志才浸猪笼了。这是什么事呀,县衙回来,戏志才就不对劲了,难道撞邪了?”
次日清晨,郭兴、张隽在城头恭候众人到来,戏志才带着走路怪怪的金琳琳一起赶来。
“你这~大战在即,不用带着嫂子也来吧。”刘辩一脸震惊地看着幽怨的金琳琳。
“我们夫妻感情深厚,死也要死在一起,所以跟着我等。”戏志才说道。
刘辩不确信地再看了一眼,金琳琳还是一脸哀怨。不由心里暗笑“嫂子怕是要你早死,好去改嫁。”
昨夜派出的暗探,此刻都赶了回来,典青汇总军情赶来禀报“这股匈奴大约1500人,分作三股,在闻喜、绛县、万荣三县附近游荡袭扰,看样子就是想切断我们三县与关卡联系,不能输送粮草。我们只有200步兵只够坚守。”
戏志才眯眼远眺远处若隐若现的骑兵,轻蔑地一笑“竟然敢兵分三股,那我们就给他们一一击破。”戏志才在典韦、典青、张隽旁一阵耳语,三人听后领命而去。
典青带着仅有的20名骑兵,护送着运粮车出城离去。走出不到1公里,远处冒起阵阵尘烟,匈奴游骑杀将而来。
典青带领队伍打马而回转,紧赶慢赶,在距离县城200米处,典青等人丢弃辎重,策马而回。大部分匈奴人停止追击,围着辎重欢呼,剩余百来骑,还在典青后面追赶。
然后匈奴人还未开心多久,城内唯一的投石车突然发动,精准朝着粮草车队区域,投出几十块点燃的石块,石块带着熊熊烈火砸向那些粮草。粮草内部全都是一罐罐火油,在火石撞击下,被击碎、点燃,火光炸裂蔓延,火油向四周溅射开来。百来个骑兵瞬间被点燃全身,四处奔跑求活,这又把外围数十人点燃。
追着典青进城匈奴人也后悔不已。刚进入城内,发现两侧街道都被拒马封死,并有兵卒不断用弓箭射击。只能冒着箭雨继续往前奔走,前行没多久,两侧居民房顶上又扔下许多滚木,奔跑中的战马踩到滚木纷纷绊倒,整个骑兵阵营拥挤摔倒一片。
还未等他们起身,典韦双手持戟,大吼一声,率先跳入战场。
寒光四射的双戟在典韦手上挥舞得呼呼生风,双戟化作了死神的镰刀,划破空气,斩碎敌军身体,典韦所过之处,残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