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青答道“据暗子回报,黄忠老将军今年才三十九,正值壮年,白头都是因为伤心过度所致。”
“早年丧妻未再另娶,也是个痴情的人。如今中年再痛失爱子,真是人生三大悲,他就经历了两,哎。”刘辩惋惜道
典青继续说道“是的,传闻黄忠将军和妻子感情很好。夫人喜欢桃树,黄将军就给她种了一亩桃园。夫人死后,就葬桃园中。黄将军特意在里面搭建了茅舍,没事就会住宿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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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感动地拍手称赞“真乃痴情男儿郎!”
“陛下”典青犹豫一下,说道“臣还打听到一个传言,说黄叙之死其实有蹊跷。去年刘表与孙策发生摩擦,是黄忠和杨龄兵分两路去迎敌。黄忠的军需粮草都是黄叙负责,但是不知怎得,孙策军知道路线,截杀了黄叙他们,导致黄忠兵败撤退。为此,黄叙连烈士都没算,黄忠也因为兵败受罚。”
刘辩皱眉思虑道“军粮路线,都是高级军秘,一般人是无从知晓路线的。这的确蹊跷,查一下去年孙策军是谁在统兵。”
典青答复道“已核实清楚了,是孙策手下将领凌操和徐琨。与黄忠对战的是徐琨,当时黄忠一直压制着徐琨打,倒是杨龄被凌统压制着。后面就发生黄叙被截杀,局势逆转,荆州丢失边境两城。”
“我们在东吴有暗子吗?”刘辩问道。
“有,但是不多。孙策那边反侦查很厉害,在那里种下暗子太难,我们前期折了不少兄弟。”典青答道。
刘辩命令道“袭得粮草这等大功,在东吴那边绝对不是秘密,让暗子查清楚此中是否有猫腻。”典青领命退下。
刘辩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大有可能存在猫腻,若真的能查出什么,或许未来挖来黄忠也不是难事了。
等待的时日都是漫长的,期间刘辩也假装不经意地经过黄忠府邸几次,每次都是大门紧闭,门口也有值守的门童。
刘辩也去过黄忠所种的桃园,已经砌筑了石墙,装上门锁,也许黄忠不想外人打扰到他的妻子吧。已是盛夏,通过门缝望去,里面的桃树都挂满了饱满青绿的桃子,看样子桃树都是受到了精心的照料。
半个月后,暗子传来消息,黄叙运输粮草被袭击的确是荆州这边出现叛徒,似乎是韩玄的手下因为被东吴那边抓住了什么把柄,因此被迫出卖的情报。
有内奸而孙策方却没能扩大战果,实在是因为黄忠太能打,虽然黄忠败退,但是丢地不失人,他很快就巩固起来第二道防线,以及后续荆州襄阳方面的援军刘磐及时赶到,不然孙策方的战果不只边境两个县城。
再后面两军陷入僵持,孙策以大局为重,以愿意返还一座县城为条件向刘表讲和,表示两家真正的敌人还是洛阳方面。刘表打又打不赢,知道消耗下去对两边都不利,无奈以舍去一座县城为代价,双方罢兵,重新联盟。
孙策也不是不想吞并荆州,是他发现荆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弱,自己还准备不够充分,为了不陷入战争泥潭,为以后能一鼓作气拿下荆州,不得不采取缓兵之计。而那被东吴抓住把柄的叛徒继续潜伏在荆州,并直接由周瑜和他单线联系,等待以后再次启动。
得到这些情报,刘辩信心满满,定能抓出这个叛徒。毕竟能知道粮草路线的人员就那么几个,很快就能排查出可疑人员。
通过魏延的内部调查,去年战事,能知道粮草运输路线的人就只有四人:韩玄、蒯良、杨龄、黄忠。
韩玄、黄忠先可以排除,因为他俩一个是太守,一个是受害者,不可能做叛徒。剩下的就是蒯良、杨龄。
蒯良是长沙郡粮草总管,杨龄是长沙郡实际军事一把手,这两人都有可能做这个叛徒。
刘辩命令典青召集所有长沙郡暗子人员,放下其他工作,对蒯良、杨龄本人及府邸其他几个重要人员,进行全天候的监视。
十几日后,典青向刘辩汇报“陛下,蒯良和杨龄好像都有问题。”
“细细说来。"刘辩欣赏地看着典青。
“是。”典青说道“那个蒯良喜欢吃湘江的胭脂鱼,平均每日都会有渔民给其送鱼,但是臣等发现,有几日明明渔夫送了鱼,但是他们的饭后垃圾里面,没有胭脂鱼的鱼骨而是其他鱼;杨龄那边则可能是他的宠妾,她会固定频率去一家胭脂店,但是我们有个女暗子,说女子胭脂使用频率应该没这么快,而且胭脂消耗每日都会有偏差,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巧,用完日期刚刚好。”
刘辩欣慰地点了点头,看样子,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