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泰山王手下诸将,看到连续而下的三道圣旨,顿时就炸锅了。
宇文镇海同样面色阴沉,怎么也没有想到,庆德皇会下这样的圣旨,真要置皇城的安危于不顾。
“王爷,末将认为王爷不能回皇城,否则就是羊入虎口,有性命之危。”
侯言忠单膝跪地,言辞极其恳切。
“你休要胡言,陛下只是调我回皇城,岂会害我性命,再敢乱说,军法处置。”
宇文镇海声色俱厉的呵斥,说什么也不能乱了军心。
“王爷就算要我的命,我也还是要说。
陛下之所以召王爷回皇城,是因为皇城有很多的传言。
这些传言虽然没有挑明,但是矛头都指向王爷,暗示王爷对陛下的处事不满。
在这些传言的基础上,王爷又要大军的绝对指挥权,更加引起陛下的猜测。
所以陛下才让孙老将军取代王爷,并且紧急召王爷回京,绝对是居心叵测。”
侯言忠对泰山王忠心耿耿,顾不得那么许多,把所有的事讲了一遍。
大家听了侯言忠的话,再想想庆德皇是怎么对史业仁的,都觉得心头一阵恶寒。
“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猜测,根本不能当真,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再说本王也不是泥捏的,不是谁想拿捏就能拿捏,何必如此聒噪。”
宇文镇海虽然在呵斥侯言忠,但是话语间也表明态度,真有事情发生,绝不会坐以待毙。
为什么庆德皇收拾的都是已死的主,就是因为活着的有本事,要是闹起来,还不一定是什么结果。
“既然王爷已经做出决断,我等愿追随王爷返回皇城,免得王爷孤掌难鸣。”
这些将领对宇文镇海绝对忠心,纷纷叫嚷着要跟着回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的,难道忘了为将,就是要守护帝国平安。
侯言忠和本王返回皇城,剩下的人留在这里,一定要配合孙老将军守住平宛城。
你们不必担心本王,以本王的实力,定然能全身而退…。”
宇文镇海给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接下来就是安排防务,等待孙泽涛过来交接。
孙泽涛在中年的时候,的确是有名的大将,不但本领不凡,而且极具韬略。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孙泽涛有一切老人的通病,根本看不起后辈,觉得全都不值一提。
孙泽涛和宇文镇海虚情假意一番后,把诸将叫到大厅,傲然的看着他们。
“此次蒙陛下恩典,让老夫接替泰山王,成为平宛城的主将,歼灭那些叛军。
老夫心中颇为惶恐,恐怕辜负圣恩,不能让陛下满意…。”
孙泽涛说了一大堆废话,听得大家昏昏欲睡,都在心中吐槽,这个老家伙是不是平时太寂寞了。
“老夫觉得想要改变眼前的局面,就不能一味的防守,必须得出城迎敌,将叛军消灭于城下…。”
孙泽涛话锋一转,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所有人立刻就清醒了。
“老将军有所不知,叛军都是精兵良将,实力极其强悍,万万不可轻敌。
在叛军刚到来的时候,王爷曾派出最精锐的重装骑兵队,想要给敌军迎头痛击。
结果敌军早有准备,重装骑兵队全军覆没,从此失去了出城迎敌的力量,只能以防守为主。”
云立浩是宇文镇海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急忙开口劝解,希望孙泽涛能收回成命。
“你不要危言耸听,你们战败是你们没本事,不代表别人也和你们一样。
这次来的都是禁军精锐,个个能以一当百,明日我们杀出去,一定让敌军有来无回。”
包日勇是禁军的头领,为人特别高傲,根本看不起其他的将士。
云立浩见他们主意已定,知道再说也没有用,只能无奈的摇头退下。
项翼风正在帐中修炼,巴尔汗进来报告,说陈庆之和徐庶让他去大帐。
零零恭伤势未愈,项翼风让零零喜和零零财照看他,让血滴子充当护卫队。
“庆之、元直,你们找我有何事?”
项翼风一进大帐,看到诸将皆在,心中不免好奇。
“主公,我们刚刚得到情报,宇文镇海被庆德皇召回皇城,换老将军孙泽涛代替他镇守。
我们觉得是个好机会,明天集中力量攻城,一定要在泰山王回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