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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皱了皱眉,明显不是很相信,坐下来用餐的时候却还不忘喊他:“一起吃点。”
“乐意至极。”诸伏高明心情愉悦地坐下。
然而很快,诸伏高明就笑不出来了。
“吃完赶紧走,少留在这里给我添乱。”
诸伏高明错愕地看着琴酒,问:“我走去哪?”
“当然是回你的安全屋。”
诸伏高明气得不想吃了,他都在这里住下了,这里就是他的安全屋!
事实证明,在琴酒面前撒野是没用的。
诸伏高明最终还是被丢出了门,他一个人在安全屋门口敲了好久的门,甚至忍不住故技重施拿出了细铁丝,然后他便被琴酒揍了一顿又丢了出来。
揉揉发疼的胳膊,这次诸伏高明总算是不想着敲门了,狠狠地瞪了房门一眼离开了。
等着吧,诸伏高明想,他迟早能挤进去,琴酒的安全屋合该有自己一个位置!
演戏
樱花初放的时节,诸伏高明约了一位不错的精神科医生,一大清早便带着卡蒂萨克过去看病了。
他带了卡蒂萨克的病例以及上一位医生给卡蒂萨克开的药,然后便看着医生开始研读病例,表情越来越凝重。
“医生,怎么样?我的病是不是已经全好了?是不是可以不用吃那种苦得要死的药了?”卡蒂萨克期待地看着医生。
医生朝卡蒂萨克笑了笑,又和他聊了几句,大概知道情况了。
让卡蒂萨克先出去,医生这才语气沉重地告诉诸伏高明:“他没有犯病,并不是因为想开了或者被治愈了,他其实一直都在硬生生压制。”
“这样不好吗?我一直都让他控制。”
医生摇头,说:“双重人格和其他精神疾病不一样,双重人格很难控制,遭受到某些特定的刺激,遇到特定的人或事,对应的人格便会表现出来。”
“可前几年他的确一直没有犯病。”
“会不会是你没有发现?”
诸伏高明一怔。
“我认为,他的另一人格趋向于完整,已经有了演戏骗人的能力。”医生提醒着诸伏高明:“你说他另一人格比较暴力,那么你仔细想一想,有没有哪次他流露出暴力的一面,然后又硬生生忍住?看起来像是被他压制下去了,实际上这或许只是暴力人格在演戏。他不是躁郁症,强行压制是很难的,也不该是那种表现。”
诸伏高明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