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的冠军,欲言又止地理解了对方为什么只是玩了两把,就会变成没钱到要来这种老破小公寓来居住的样子。
这种兴趣爱好还真是消耗挺大的。
这样想着,特级咒灵看到年轻的杀手先生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
“白鸟,你来找我,就是说你有钱雇我去宰掉那个咒术师了?”
已经彻底消耗完了自己银行卡上的最后一个数字,禅院甚尔思考着要从哪里去搞钱,白鸟算是刚好送上了门。
“没有,”然而兜比脸干净的特级咒灵无语地浇灭了天与咒缚的希望之火,那只绿色眸子下的泪痣生动地跳了两下,有些心虚地转向一边。
“我来找你,是因为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办法,我需要一些钱。”
失望地嘁了一声,禅院甚尔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搞钱最快的当然是杀人和找金主,但是你又不愿意杀人,之前金主想摸你一下你都快跳到吊灯上去了。”
天与咒缚的语气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你要是再乖巧一点,那天晚上我们拿到的钱还能再翻一倍。”
“那还是算了吧,”不管是出于自己一想到要像只真正的鸽子一样装傻卖乖就头皮发麻,还是出于普通人并不适合与特级咒灵太过密切的相处,白鸟都不喜欢牛郎店的工作,不过特级咒灵此时也有些意外。
“倒是你,这个时间我以为你应该去店里工作了才对。”
“禅院这家伙最近几天去不了牛郎店,”替白鸟解答疑惑的是孔时雨,此刻中介先生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无奈,“他之前去做一个解决诅咒师的任务受了伤,还在修养。”
“是吗?”白鸟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坐没坐相的杀手,摇了摇头,“完全看不出来,这就是反向天与咒缚的特性吗?”
手掌下意识地搭在外表看不出什么的腹部,禅院甚尔挑起那边留着伤疤的嘴角,语气里说不上是得意还是讽刺。
“的确没那么容易死。”
先前几乎将整个腹腔都搅成一团肉泥的伤口此刻已然收口,除了外表凹凸不平的伤疤和隐隐约约地迟钝痛感之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再过一段时间恐怕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