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生活在大家族里,禅院甚尔很久都没见过这么傻的不加掩饰的孩子,一时间还有些惊奇。
而这份惊奇,在听到白鸟说明了夏油杰的术式之后,变得更不加掩饰。
“你从哪儿骗过来的小孩?”
放慢脚步,将手搭在白鸟的肩膀上,术师杀手大大咧咧地问到,“你得把人看好,别哪天被诅咒师骗走做成咒具了。”
被不靠谱的大人吓唬了,夏油杰皱了皱眉头想说现在的社会已经少有儿童拐骗案件,但是看到白鸟郑重其事点头的样子,又不确定起来。
刚好看到夏油杰脸上表情的变化,禅院甚尔觉得这小孩也挺有意思,一半玩笑一半认真地说,“小鬼,欢迎来到咒术的世界。”
原本都有些忘记,听到男人这样说,夏油杰突然想了起来,“你也是咒术师吗?可是我感觉你并没有咒力?”
“并不是有咒力的人才能做咒术师,但我的确不是,”禅院甚尔扭过头,像凶猛野兽一样笑了起来,露出洁白而锋利的牙齿。
“我是杀手,通常来说,我的目标以咒术师居多。”
看到小少年投来的求证目光,白鸟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甚尔是完全零咒力的天与咒缚,稀少程度可以与五条悟的六眼相比。”
“我可不是大少爷那样的珍稀品种,”漫不经心地说着,禅院甚尔却并没有反驳白鸟对自己体质稀少程度的评价。
“没有咒力也可以做很多事情,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体术教学
穿过七扭八歪的小巷,在禅院甚尔的带领下,白鸟和夏油杰在一个破破烂烂,不知道停业了多久的旱冰场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几年前就已经倒闭了,”熟门熟路地从半掩的窗户翻进原本用于值班室的房间,禅院甚尔在满是灰尘的桌上拿起有些生锈的钥匙,打开大门放特级咒灵和咒灵操使进来。
“平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可以凑合着当道场用。”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打量着天花板上不知道多久以前被破坏的顶灯,白鸟脸上的表情有些小小的困惑。
毕竟天与咒缚搬来这里的时间只是刚刚几个月,但是看动作的熟练程度显然是惯犯了,而且平时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