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根本无法杀死五条悟之后,羂索就安安分分地隐藏了行踪,等待一个能够一击必中的机会——对他来说,现阶段最重要的计划,是制作出一个两面宿傩的容器,以及破坏天元与星浆体的融合。
这可是500年仅有一次的机会,羂索不希望自己错过。
所以他想不出门外不怀好意的不速之客究竟是为什么而来,不过好在出于谨慎的习惯,自己也不是全无准备。
唤醒了提前藏在虎杖仁体内的咒物,羂索已经顾不得这会不会吸引到咒术界的视线,而是加速推动着咒物的成熟。
他甚至都顾不上关心一下这个不速之客究竟是谁——没办法,不妙的预感越发强烈,在过去的1000年里,他的预感从没错过。
感受到手术室外激烈起来的战况,在一墙之隔的手术室内,羂索也开始了他的行动。
刚刚结束生产的孕妇心情似乎并不美妙,即使医生将胖乎乎的孩子送到她眼前,这位名为虎杖香织的女性表情仍然十分冷淡,只是只起了身,向着抱孩子的医生靠近了一些。
下一秒,被术式贯穿心口的医生向后倒去,而虎杖香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从医生怀里抱过孩子,动作轻柔地放在了床上。
在医生与护士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刚刚结束生产的女人哼着诡异的歌谣,术式在指尖绽放出暗色的光彩,清理掉了所有的目击人员,只剩下一个捂着嘴坐在墙角里,连哭声都不敢发出的年轻护士。
“吓到你了吗?真不好意思。”
女人转过身,她的脸侧甚至还沾着无辜者的血迹,却露出了毫无破绽的温柔笑容,“没关系的,不要害怕。”
将食指放在唇前,虎杖香织仿佛是年幼的小孩和好友约定保守秘密那样,眨了眨眼睛,“嘘,闭上眼。”
年轻的护士已经害怕到完全失去了主见,听到那个可怕的人这样说,哆哆嗦嗦地照做了。
在逐渐逼近的危险面前,人类的五官变得无比敏感。
年轻的护士听到了一种熟悉的细微声音,就像过去她每天在手术室里会听到的那样,是缝合线穿过人类皮肉时发出的。
不敢猜测那个可怕的女人又在做什么,护士将整张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