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许是应激反应,在跳出了那些滤镜之后,夏油杰对咒术总监部的推测比五条悟还要更加恶劣一些:“我不认为他们会任由你去培养你想培养的人,只要看出了你想做的事情,总监部一定会用各种方法打击你。”
“你的学生不一定可以顺利成长到你所希望的样子。”
“那我又不能现在去把他们全杀了,这样只会被其他不清楚情况的咒术师所恐惧。”
六眼神子撇了撇嘴,语气有些小小的抱怨:“如果换成杰的话,想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夏油杰摇了摇头,反问他:“但我们必须要在总监部所规定的框架下吗?”
“白鸟,你说呢?”
少年们几乎同时扭过头,又几乎异口同声地询问道。
“我不在乎是什么办法,只要最后可以解决掉羂索的话,我都愿意试试。”
坐在咒胎九相图当中,在三个哥哥的安慰里,白鸟终于把诅咒不受控的一面压制下去一些,尝试思索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或者如果能够知道羂索被关押在哪里…”
“现在还有点困难,”天元摇了摇头,却没有完全否定白鸟的想法:“羂索目前被关押在总监部本部,想要强行杀死他,和直接跟总监部开战也没什么区别了,但是一段时间过去,关押地点应该会有所更改。”
作为咒术界活着的百科全书,天元对于总监部的行为模式有着相当深的了解:“等到那些人对我这位老朋友的热情有所消减,或者说已经挖出来一些秘密,他们会把人关押去其他地方的。”
更何况,自己的那位老朋友可不是会一直坐以待毙的家伙,好不容易摆脱了必死的局面,他一定会想办法脱身。
将后半句话吞进肚子里,为了鼓励小孩子们的热情,天元想了想说到:“如果你们想做些什么,也许盘星教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助力。”
“或者你们想知道谁的秘密也可以来问问我,不管是用来威胁人,还是干些别的什么,我都没有意见,”没有参与同期们的讨论,家入硝子喝完了整杯咖啡,却仍然打了个哈欠。
“虽然医生应该保护病人的隐私,但对于某些根本是在浪费我这种级别的医疗资源的家伙,大概也没什么必要吧。”
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