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啊。”穆韵清很肯定地道,他都没有回想,一下子就说出了准确的时间,“你那年第一次发烧,是在3月18号。”
穆潇不解地望着穆韵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这件事,但还是认真听着。
“每年春季流感都会爆发一次,像你那时候那么大的小孩特别容易被传染,那天你们班里有个小朋友感冒了,你爸接你放学回家的时候,你就一直咳嗽来着,到了晚上,体温也升上来了。”
说到这,穆韵清突然向穆潇这边倾身,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小潇,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们看到什么了吗?”
穆潇摇头,说实在的,大概是那段时间总发烧的缘故,那几个月里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更别提特定的某一天晚上了,除了难受、头疼,其它的穆潇一点印象都没有。
穆韵清笑了一下,顺滑的长发堆叠在他的肩头上,方才他起身时这些乌黑的段子就欲掉不掉地,他这一笑,便一缕缕地逐一滑落到了他胸前。
穆韵清随意地用手拢了一下,倒没有卖关子,直接道:“你烧起来后,你爸就下楼给你买药去了,我在家陪你,就去厨房倒了杯水的那么一回功夫,等我再回来时,床上已经不是我的大儿子了,而是……”
穆潇的心快跳了一拍,他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了,握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
穆韵清叹息一声,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是啊,小潇,就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你第一次变成白虎。从那时起,我和你爸就知道,你不再属于我们了,你注定是要回到族里的……”
穆韵清难得流露出这样有点忧伤的神色,穆潇感到喉咙发涩,像有什么堵着,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妈……”
说实话,叫一名男性为母亲应该说不出的别扭才是,可穆潇叫了这么多年了,被叫的人又那么坦然地接受着,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陌生和不对劲。
穆潇想说点什么,想起身抱抱穆韵清,他的半个身子都离开椅子了,就在这时,穆韵清忽然“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穆潇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就听穆韵清话锋一转,道:“但那也是唯一的一次,以后无论我们用了什么办法,你都没有再变过。”
他无奈又无辜地耸肩。
伤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