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好……此时如果家主知道了,恐怕会怪罪……”
谢良衣一个茶杯砸过去,子夜不敢躲,直砸的他头破血流。
“好啊!!好,你也敢违抗我的命令了。”
子夜跪在地上,比划:“子夜不敢。”
谢良衣侧目看了他一眼,眼色一沉,忽然道:“子夜,过来。”
子夜膝行两步,到了谢良衣的跟前。
谢良衣道:“脱。”
子夜愣了一下,低着头,马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谢良衣拄着头道:“你都不问我想要你做什么?”
子夜低着头,比着手语:“子夜只知道……遵从主人的命令,一切为了主人着想。”
谢良衣满意笑了,这才是他身边的人该有的觉悟,他将子夜抵在桌子前,这个姿势估计叫人挺难受的……床榻就在身边,但他不想用。
下人有什么资格上他的床。
……
谢良衣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些后悔,看着子夜被他咬的的身体,不免皱了下眉。
他居然跟一个下人上|床了。
可怕的是。他居然觉得味道还不错。
子夜跪在地上,腿有些发抖,等候着面前男人的发落,刚才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欢愉——完全是单方面的施虐。
不过这是与主人的身体接触……主人从来不屑于触碰他,有时候蹭到了他的手还会要擦干净,刚才居然能与他……
谢良衣翘起腿,问道:“喜欢么?”
子夜:“都听主人的安排。”
谢良衣皱眉:“你听不懂我在问什么?我问你喜不喜欢,告诉我喜欢还是不喜欢。”
子夜沉默了片刻,比划道:“喜欢……”
“怎么个喜欢法?告诉我。”谢良衣勾了一下子夜的下巴。
子夜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比划手的速度也加快了:“喜欢主人的任何对待……”
“那我知道了。”谢良衣站起身来,“以后晚上你来陪我,做过以后,你就跪在旁边给我守夜。”
子夜打了个“遵命”的手势。
谢良衣道:“那就滚吧。”
他养了子夜许多年,第一次知道子夜还能用来这样,往后有一阵便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着子夜花样频出。
现在最苦的是被关进慕容山下的红繁。
谢良衣没有忘记他,他只是懒得去放人了,他这几天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