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所有神骨,自戕在了慕容神剑下,哪里还有生还的机会呢?再也不可能了,原来的神失去了一切,连转世的机会都不再有。
再也不会回来了。
既然这样,谢良衣也就没有什么用了,没用的东西,就任凭他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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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衣回去以后直奔刑房。
子夜被吊在墙上,浑身都是血,下人们到底是害怕他,也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意,那些大的刑具都没敢上,只是一味的抽鞭子。
是主人么……
子夜的意识清明了。
谢良衣亲自把他放了下来,眼中是少有的柔情,就在子夜要在这柔情中沉溺下去时,谢良衣开口道:
“子夜,帮我去杀人,好么?”
“主人想杀谁?”子夜问道。
“强大的人,弱小也可以,只要是你我这样的修士,随便是谁都行,杀了他们,把他们的尸体带到我面前,要很多很多尸体,子夜,你帮我。”
谢良衣的眼神近乎癫狂,子夜有些惘然,这是他认识的主人么?主人当年救了他的命,把他从污泥中拉了出来,主人要他做什么他都服从,那些让主人不开心的人都活该死。
而主人这次下的命令,是要他滥杀无辜,随意杀人,在没有任何招惹了主人的前提下么?
看出了子夜的迟疑,谢良衣蹙眉道:“子夜,你不愿意?”
红碎
子夜低着头, 他不敢不愿意,也不能。
主人就是天,是他生命的全部, 他不会违逆自己的天的。
谢良衣温和笑了笑, 伸出手去擦拭子夜嘴角的血污:“子夜, 主人只有你了, 只有你永远也不会背叛我。”
子夜有一瞬间晃了神。
他刚才居然对主人的命令有迟疑……真是该死, 真是愧对主人的信任。
主人怎么会有错?他存在的意义, 就是服从主人, 他否定了主人,就是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谢良衣手向下探去,开始解子夜的衣服, 子夜刚受过刑,正需要休养, 他知道的, 但他忍不住了。
他对感情没有什么认知, 他也不觉得和子夜如此是什么爱——更多的是一个自恃强大的男人,对自己的东西的占有欲。
子夜并不弱小,修为在他之下,或许是大乘中期, 他不知道, 看着这样一个可以拿捏别人生死的人雌伏在自己身下, 谢良衣有着莫大的满足。
谢良衣摸着子夜裸露的皮肤, 男人常年裹着黑衣, 身上很白, 上面是交错的鞭痕,有些甚至皮开肉绽, 他身下动作不停,手也恶劣地开始往伤口上按。
“不许喘,好好受着。”
子夜说不出话,鼻息重得很,疼……也说不上是上面更疼还是下面更疼,跟谢良衣双修就没有什么愉悦可谈。
谢良衣是个完全只顾着自己的主儿,他甚至会故意让对方疼痛难忍,就像此时,他看着子夜,血从他的指尖晕开,从再度撕裂的伤口处流了下去,触目惊心。
下身也有血。
谢良衣开心的很,还不忘关怀一句:“子夜,开心么?”
要不怎么说这个罪该子夜遭呢。子夜确实觉得开心,他觉得这样被主人对待,自己居然也配和主人上床,是他的福气……
。
莫一世回了天命山,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开心的很,每天这也看看那也看看,以前斗蛐蛐的地方都被他找到了,开开心心拿着斗蛐蛐的笼子对红繁道:
“你看!这是你把我关起来前我藏的笼子,现在还在这里呢!被我找到了!”
红繁考虑了半天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怪罪自己把他关进去么?于是他为自己开脱道:“曾经是我对不住你……”
莫一世叉腰道:“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红繁:“把你关进去的事……”
莫一世“啊”了一声,挠头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我已经原谅你啦!不许再有下次!不然我舍不得杀你,我就杀了方七命!”
红繁嘴角抽了一下。
还好方七命不在现场,不然回去又该对着他哭了,说自己一个老男人孤儿寡爹拉扯红繁这么大,结果红繁有了男人忘了爹。
莫一世像个煞笔一样,走路一蹦一跳的,偶尔还唱起了歌。
红繁汗颜。
自己高看他了,他真的是没什么心计……
莫一世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