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盯着招蜂引蝶,花枝招展,还疑似弹得是情诗的温迪,江屿白狠狠抽了下额角,在无比火热的目光下拉了拉衣领。
d,下次一定要把窗户关紧。
因为习惯了,他睡觉一向不喜欢裹得严严实实,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而下面,只穿了条内裤。
要是以前,他早就在醒来后第一时间掀开被子大大咧咧换衣服,可是……
江屿白与在窗子上的温迪大眼瞪小眼。
江屿白:“……”
“怎么啦?”温迪明知故问,好整以暇的盯着床上的人瞧。
他深吸一口气,“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欸?为什么呀,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温迪眸中溢满笑意。
确实是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
更别说,他们现在的关系并不清白。
再说下去,倒显得他太矫情。江屿白咬牙,看!使劲看!再看他也不能掉块肉!
江屿白努力把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羞耻感抛弃,冷静的把被子掀开。两条有着薄薄一层漂亮肌肉的细腿伸出,脚踩在地上,开始快速套衣服。
温迪歪在窗棂上眼也不眨的看着,从脊背看到腰臀最后落在弧线诱人的双腿,飘忽地移开目光,又控制不住再次落到正在穿衣服的人身上。
终于穿完衣服的江屿白浑身冒出一层薄汗,也不是热的,纯粹是被温迪盯的。
“看够了吗?”江屿白走近窗户边的人,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吓人问。
“没有。”温迪无辜歪头。
拳头硬了。
江屿白皮不笑肉笑道:“那给你再看看?”
“好啊好啊!”温迪提要求,“可以亲一下吗?”
亲你个头!
“你觉得呢?”江屿白勾起一个阴恻恻地笑,伸手要抓人。
“欸嘿,我觉得可以!”
手下抓个空,而后一股温热迅速在他唇上贴了下,始作俑者还在回味低语:“好软,还想亲。”
江屿白:“……”
“砰!”
一把拎住偷袭的温迪丢出房门。
“欸欸……等一下!你觉得今天的情诗怎么样,有没有心动一点?!答应我的表白了吗!”
某位寒酸绿衣诗人锲而不舍敲门。
门内传来青年不留情的声音。
“不怎么样,太low了。”
温迪不可置信,虽然听不懂江屿白说的那句太喽是什么,但意思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