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知晓,所以我加了层隔音措施。”
“让你受惊,是我不对。”
“你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难道你就是璃月的岩神吗?”江屿白恍然,原来一直在说的岩王帝君是摩拉克斯,所以璃月才一向以契约为重。
他还一直以为岩神另有其人,搞半天竟然是摩拉克斯,他没问,温迪也没说。
钟离点头道:“我以‘钟离’之名行走尘世,提瓦特大陆无重大危机,现今璃月安定,也不再需要岩王帝君。”
“原本我的计划是假死脱身,把璃月由神治交由人治。但现在看来计划需要搁置,因为在江小友踏上璃月土地那一刻,我能感觉到蒙德风龙废墟封印开始松动……”
江屿白瞪大眼,什么意思,是温迪察觉到他的气息,想要破封而出吗?
完了,要凉了。
钟离支着下巴思忖道:“我已经及时加固了封印,但据此猜测并不是长久之计,巴巴托斯总有一天会重见天日,届时会发生什么尚未可知。”
“五百年前在他从沉睡中醒来状态便不太对……”
他看向面如死灰的江屿白,金眸闪过疑惑,“你们发生了什么?”
“……”
江屿白脸扭曲,吞咽了一口唾沫,“我——”
钟离等着他答案。
只见青年一脸等死相,说出三句话:
“我甩了他。”
“还骂了他。”
“甚至踹了他一脚。”
钟离:“…………”
江屿白僵硬道:“我完了,他出来肯定先来找我。”
“……你现在是往生堂的,一定要把我的尸体夺回来好好安葬啊!”
钟离:“……”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准备身后事的原因。
他出言安慰:“巴巴托斯不是记仇的人,他为人洒脱自由,不会因为此事便出手伤你。”
“……可是他现在不是黑化了么。”江屿白一脸难言,看向被他堵的一噎的钟离,“你和他打过架,所以他变成什么样了?”
“……”
“你看,你都不说话了。”
江屿白崩溃道:“温迪要是好说话,你还能封印他?”
钟离沉默,那副模样的温迪确实如江屿白所说不好应付,能封印他还是个巧合,当时如若不是他本人有片刻分神,只怕那时就连自己也败在巴巴托斯手下。
“……放心,巴巴托斯现在并无破除封印的迹象,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你在璃月地界,我会依照契约保护你。”
两人又谈论了一些事,江屿白才离开,离开之际,钟离嘱咐他:“邪眼危害自身,最好别再使用。”
之后的几天,江屿白过得很舒坦,除了时不时跑来的达达利亚,照样纠缠他要切磋,就缠的不行的江屿白顺着他的心愿把他暴揍一顿。
都被打的瘫地上起不来了,眼神却照旧火热,就跟看一块肥肉一样,江屿白恶寒想,果然当上执行官的没一个正常的。
所幸打完那一架后,达达利亚暂时安静了,开始找起岩神的行踪,因为找不到在他面前抓耳挠腮,整日愁眉苦脸。
江屿白看着好笑,按钟离所托,没告诉他最近和他们一起吃饭喝茶的钟离就是岩神本人。
一切风平浪静。
江屿白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在这种闲适的氛围中开始了摆烂生活。
今晚照例与钟离分别后回到客栈,关上房门,手刚从门框上移开,一股带着凉意的风顺着他的衣领里侧一路往下,激起一阵阵颤栗。
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冷意从身后袭来。
平稳的心跳开始毫无章法的加快,他陡然转身去看,才发现是窗户没关。
那股冷风是从窗外吹来的。
缓步走近窗沿,等他把窗户关上后那股冷风立刻消失,江屿白顿时松了口气。有点好笑,就一点夜间带来的冷风,就开始变得疑神疑鬼。
钟离今天不是才跟他说了,封印还好好的,没有动静。
关上窗户后,才放松的江屿白悚然发现——
他居然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右手掌还没从窗棂上移开,掌下是略显粗糙的木头纹路,他使劲挣动手臂和双腿,都不听使唤牢牢定在原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从头到尾缠住禁锢。
一股阴冷的风拂过他的后颈,江屿白猛地颤了一下,下意识要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