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迪歪头,闪过困惑:“怎么不是,在你面前的,就是风神巴巴托斯,这点不可否认。”
“我也是他。”
他瞥了眼青年白净的脸,和死死抿住的唇,呼吸一重,想起他操控的风传来的触感,突然语气上扬:“要不,你让我亲一口,我就放过它怎么样?”
江屿白眉头紧蹙。
温迪见状手心紧了紧,眼看系统要被对方活生生捏碎,他呼吸一窒,目光黯然,说:“……好。”
紫色的眼前闪过兴奋,温迪迫不及待钳住他的下颌,吻住他就肖想已久的唇。
两唇相碰,江屿白死死抿住嘴,拒绝温迪想要撬开他唇的动作。
一副死也不松口的样子。
温迪啃咬着他的唇,手下一紧,系统连声尖叫都没发出就炸开了,江屿白一震,被人抓住时机撬开了唇。
江屿白挣扎着摸出腰后的匕首,冰冷的刀尖指向压住他的人的心口。
“阿屿。”
温迪原本充满占有的侵略动作突然转变成轻轻浅浅的啄吻,熟悉到灵魂深处的温柔。
要落下的匕首猛然顿住。
近距离看到紫眸淡去,变成漂亮的翠绿,江屿白愣住,温迪亲昵的环住他,双眼已经变成熟悉的颜色和神态,带着委屈道:“要亲亲。”
“……温迪?”
温迪抬眸看来,帽檐的塞西莉亚花依旧,俏皮地随着他的动作一动,绿眸眨了下,“是我,阿屿。”
说罢,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手骤然松开,匕首摔在地上。
江屿白主动揽上温迪脖子,闭眼回吻他。
温迪转动了一下眼睛,绿眸掺杂着些许淡紫,充满兴味。
一寸寸从面前的人脸上扫过,看着分外主动的人,被亲的呼吸粗重,真是勾引人啊。绿眸又不可抑制变回暗紫,忍不住动作变得粗鲁起来。
江屿白被咬疼,睁眼就撞进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绛紫色眼睛,后知后觉明白是被骗了,眼里闪过冷意,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头。
“嘶,好凶,不过我喜欢。”
温迪擦了擦唇,心情愉悦抓住他的手腕不容拒绝把他拉起。
风将倒塌的桌椅扶起,地上乱成一团的书籍和纸张全部归到原位,除了窗户和门上破出的大洞,一切恢复。
被抓着拉到桌前,坐在温迪怀里无法动弹的江屿白看到桌子上突然出现一坛酒,想起什么,脸色苍白。
温迪环抱着被风流锁住的人,从坛中倒出一杯酒,一脸享受闻了闻酒香,然后把装满酒水的玉杯递到他唇边。
“这是我亲自酿的酒哦,我给它起名叫风神酿,是不是很简单明了?”
“来,尝尝,很好喝~”
江屿白撇过脸,很明显的拒绝。
他怎么能想不到他在想什么,无非是知道他酒量不好,想灌醉他。如果他不是温迪的话,怎么会知道他们相处的小细节,记忆也能被夺取吗?
刚才温迪的转变,江屿白还真以为温迪回来了,因为其中藏着的情感无法作假,温迪,真的是被他自己所说“杀死”了?还是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
又或者面前的温迪是被深渊勾起的存在内心深处的黑暗面。
温迪终于被拒绝的不耐烦,捏住他的下巴将酒灌进江屿白嘴里。
江屿白被突然的动作灌的呛了下,大半的酒都顺着他的嘴角滑进衣领。
这酒……入口就知道很烈,和他以前碰过的酒根本没法比。直接顺着喉咙滑进胃,辣的他连连咳嗽,眼角咳出泪花。
等他咳完,在他沾满酒气的衣服和脖颈嗅了嗅,温迪可惜道:“居然浪费了,喝个酒都不会,那只好我来教教你了。”
他喝了一口,随后微抬江屿白的下巴,渡了过去。
贴的很紧,这次一滴也没浪费。
江屿白睁大眼,闪过挣扎,喉结滚动,酒全都进了他肚子。很快,茶色眼睛褪去了凌厉,变得茫然起来,随后呆滞。
温迪好整以暇地观察他的变化,就着舌尖满是酒的味道在他唇内搜刮了一圈,江屿白难受哼哼几声,乖乖被他亲,眼睛朦胧。
温迪指尖摩擦着怀里人的后颈,把他托起转了一圈,拉到怀里。
另一只手圈住青年柔韧的窄腰,亲吻早就已经湿漉漉的唇,紫色的眼睛越发的深沉。
细软的长发因为贴的很近勾搭着温迪的脖子和脸,温迪眼睛微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