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熊熊燃烧,硬了一晚上的他不再克制,握住林言的腰,逐渐加快了速度。
这次的痛感比起第一次并没好多少,狰狞的肉刃顶进来,每一下都像要把他撕开。就在林言觉得今晚得死在床上了,痛感又神奇减弱,坚硬和柔软的摩擦中隐隐生出一丝别样的快感。
“我比其他人技术差?”顾庭洲凝视着林言一直皱紧的眉头,伸手抹掉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瞥了他一眼,林言避开他的目光侧过头。
“回答。”顾庭洲钳住他的下巴,把头又扳回来。事关男人尊严,唯有这个问题不能等,必须知道答案。
“这个问题得等我和其他人做过后才能回答你。”
顾庭洲不是没有这个猜测,如今被对方证实,内心还是澎湃起来。他并没有处男情结,但想到自己是林言第一个男人,强烈的满足感让他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没机会了。”顾庭洲支起腰把自己抽出来一段,又重重顶进去。不管不顾地碾上那个点,换着方向去刮蹭。抓住林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密密麻麻的快感疯狂地扑过来,穴道内的凸起被一次次狠狠碾压。林言有种要失禁的错觉。
“顾庭洲……顾庭洲……”他大声喊到。
“多喊几声,爱听。”林言说话时夹杂着性爱中特有的喘息,又欲又诱,顾庭洲被他叫得又硬了几分,加快了挺胯的速度。
“别……别一直顶……”
“不舒服?”顾庭洲低头含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柔地磨。每一次顶胯都精准地戳中那个位置。
胸口被齿尖咬弄的酥痒刺痛混合着后穴电流般奔流的快感,林言仰起头,难耐地喘息:“……你轻一点……”
这是那晚林言对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话,顾庭洲突然发疯似地往里顶,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伸手握住林言胯间那根快速地打。在对方射精的那一瞬,顾庭洲整根没入,用自己胀大到极致的性器把塞满每个缝隙和褶皱。
前列腺被柱身牢牢顶住,高潮仿佛被无限延长,林言大脑一片亮白,生理眼泪顺着眼角不断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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