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在忙,顾庭洲也不好意思坐着。
“喝茶吧,别泡太浓。”把餐桌擦了一遍,等林言洗完手出来的时候,两杯茶已经泡好放在茶几上了。
“你知道吗?今天是第一次有人专门为我做饭。”顾庭洲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拿过打火机侧头点燃。
“我小时候家里都是保姆做饭,我妈妈从来不下厨,外公家的经济实力跟顾家不相上下,我妈是最小的女儿,从小被宠到大。”
“在一起了。一开始还好,后来不同频的时候越来越多,谁也不想迁就谁。大到毕业后回国还是留在国外,小到今晚去吃意大利菜还是法餐,每一件事都会争吵,相处越久分歧越大。最后一次吵架,他说分手,我扭头就走了。从头到尾,我们之间都不存在做饭这个选项。”
顾庭洲今天穿了一个紧身背心外面套了一个敞开扣的深v开衫,烟夹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飘出一缕蜿蜒的白烟。大概刚吃完饭有点热,他把烟咬在嘴里,随手把开衫脱了丢在一边,不羁中又透着性感。
林言没有说话,但听得很认真,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顾庭洲身上。两个人都心高气傲,又正是年轻气盛的年龄。激情被耗尽,只剩下琐碎时,确实很难走到最后。
烟被顾庭洲叼在嘴里吸了一口,又回到指间:“第二任男友是一个服装模特,工作室刚办起来的时候招模特试镜,那时他刚入行,很适合我设计的衣服。做我工作室的模特是他接到的第一份工作,经常一起合作,也挺聊得来,他先追的我,我就答应了。后来他慢慢有了点名气,除了我们工作室的模特,他也会接其他的品牌的模特,聚少离多,两个人再见面可以聊的话题越来越少。他应该也意识到了问题,跟我说如果我答应跟他领证,他可以放弃继续当模特。我拒绝了。”
顾庭洲停下来弹了一下烟灰,问道:“会不会觉得特别不能理解?”
“不会。”林言回答得很肯定,“当一份感情已经存在问题,领证并不能解决问题。”
他顿了下,很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