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嗯……”林言低喘了一声,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稍微碰一下就头皮发麻。
“这个床很实用。”顾庭洲放过两个不饱满的囊袋,手指沿着会阴划过。弹性十足的床垫下面是结实的榻榻米,不管怎么折腾床架都不会发出声音。虽然没有床头柜,但是伸手就能打开的床体抽屉,什么都可以放在里面,更方便。
“你……你都不累吗?”林言握住他的手臂,不准他继续摸。
“吃一点比不吃的时候更饿。”顾庭洲用鼻尖蹭他的耳廓,如果不是考虑林言受不了,他已经开始下一场了。
“怪我?”林言觉得好气又好笑,敢情是怪自己让他吃了又没吃饱。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理不直气也壮的。
顾庭洲轻吻他光洁的后颈,指腹在胸前的乳尖上来回刮蹭,已经开始给自己准备下一餐了。
乳头被手指撩拨的难受让林言下意识地往后躲,却忘记根本没有退路,后背和顾庭洲的前胸贴得更紧了。胸前的酥麻感让后穴不断地收紧,能清晰感觉到体内半勃的那根又支楞起来。
没有着急动作,顾庭洲舔吻林言敏感的耳后,手指揉捏着乳尖,挺胯慢慢在深处搅弄。性器被湿热柔软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不需要激烈的刺激,快感就会不断涌出来。
慢慢地晃动腰身在穴心打圈,胸肌贴着林言汗津津的后背蹭。顾庭洲的手指顺着会阴线往下滑,按在两个人的交接处,指腹沿着被撑开的地方轻轻抚摸。怀里的人身体颤动了下,穴口的缝隙随着性器的抽送带出一些液体,不知道是润滑还是精液。
“流了好多水。”他用手指刮了下,把湿滑的液体色情地抹在林言的大腿内侧。
林言慢慢适应了这种温柔的抽送,高潮引起的过分敏感逐渐消退,顾庭洲没有刻意去刺激前列腺,只是在轻缓地顶送中若有若无地触碰。饱胀的充盈感又回来了,在摩擦中生出绵延的快意和难以言喻的麻痒。他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随着顾庭洲的节奏微微晃动身体。
“你可真紧,夹得我又硬了。”顾庭洲在抽插中发出满足地喟叹,掌心顺着凹陷的背脊线抚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