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太医却一脸凝重地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此蛊名为情心蛊,一公一母,以刚才陛下所言,母蛊应该在陛下体内,而这公蛊很可能在他体内。”
楚晔则听后,心中泛起一丝无助和恐慌。他紧紧攥着谢祁的手,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问道:“这两者之间有何联系?”
宋太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告诉真相。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两蛊虫,必有一伤。如果想要救他,那就需要被母蛊寄生的人喝下药引子,方可恢复。但是这样一来母蛊寄主便会病发”
听到这里,楚晔则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般。
他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住内心翻涌的愤怒。此时,他终于明白了摄政王为什么放心将谢祁安插在自己身边。
谢祁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给自己下药,但他却选择了放弃。他宁愿忍受着蛊毒的折磨,也不愿伤害自己。这个发现让楚晔则的心如刀绞般疼痛。
他双手颤抖着,轻轻抚摸着谢祁的脸颊,温柔地替他擦去额头的细汗。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尽量保持镇定地说道:“影佑,把那瓶药拿过来。”
影佑瞪大了眼睛,毫不犹豫地喊道:“主上,万万不可!”
影佐同样面露惊恐之色,焦急地劝阻道:“主上,万万不可!”
宋太医也连忙跪地求情:“陛下,万万不可!”
刘公公更是急得满脸通红,磕着头劝道:“陛下,万万不可!”
整个寝宫顿时跪满了一地人,每个人都用恳切的目光望着楚晔则,希望他能收回刚才的话。
然而,楚晔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朕被蛊虫折磨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多一次。”
但此刻,在场的众人却无一人行动,他们深知在两者之间,陛下才是最为重要的存在。
“朕的话不听了是吗!影翼你去!”
楚晔则对着身边的影卫们怒吼道,眼中闪烁着怒火。然而,没有任何人回应他的命令。
“你们要违抗朕吗!”
影仲默默地跪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担忧。楚晔则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立刻将目光转向他,语气带着几分威严:“影仲!”
但是影仲也摇了摇头,表示无法遵命。楚晔则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大声喊道:“好!你们都不听朕的,朕自己去取!”说着,他就要迈步走向门口。
而宋太医似乎已经看出了陛下对躺在床上的人十分重视,甚至到了不惜伤害自己的地步。
当楚晔则愤怒地转身离开时,宋太医缓缓开口道:“陛下,微臣曾意外看到过一本医书,里面记载过这种蛊。其中有另外一种解蛊之法。只是……”
楚晔则听后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急切地看向宋太医,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然而,他却看到宋太医一脸为难,扭扭捏捏,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楚晔则不禁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说!”
宋太医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说道:“陛下,这另一个解蛊之法就……就是……需要母蛊和公蛊寄主…同……房。”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一脸的震惊。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宋太医,似乎想要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楚晔则更是瞳孔放大,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心跳加速,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让他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谢祁似乎醒了过来。此时他被蛊虫折磨得痛苦不堪,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咬紧牙关,却依然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声。突然,他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滴下。
楚晔则见状,立刻向前冲去,跪在床边,将自己的手指放入谢祁的口中,以防他继续自残。
锋利的牙齿深深地陷入皮肤中,带来一阵刺痛。
楚晔则微微皱起眉头,但并没有抽回手指,而是更紧地握住谢祁的手。他凝视着谢祁痛苦的面容,眼中充满了心疼和某种决心。
过了片刻,楚晔则才缓缓开口:“都退下。”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着楚晔则的这一声令下,影卫、太医和公公们纷纷自觉地退出了房间。他们的动作很轻,似乎生怕打扰到床上的人。
刘公公最后一个离开,他轻轻地关上了房门,为两人留下一个安静的空间。
此时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