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妈妈在听见萧萧爸爸的名字时,就已经泪如雨下,萧萧怕妈妈哭得太猛,病情又翻了就不好了,只能强撑着悲伤去安慰妈妈,假装对许妈妈接下来的话充耳未闻。
“西城,我告诉你,如果还是以前,萧厉山那老东西还没死的时候,也许我们许家还能高看她一眼,可是,现在她萧家一门在咱们圈子里就是一个笑话。现在你却跟我说,你要娶一个笑话回家?你让你爸***脸以后往哪搁?啊?”
许西城听到这里,也是真动了怒:“落魄怎么了?笑话又怎么了?只要她萧萧还是原来那个萧萧,既没改名也没改姓,我许西城就非她不娶!”
年轻女孩叫盛莱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只能无奈地看着孟临雲,“孟总!”
盛莱惊讶地看向孟临雲,质问道:“孟临雲,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请的保姆换掉?”
孟临雲淡淡地看了盛莱一眼,脸色有点难看,想他孟临雲长到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质疑他的决定,这女人是第一个,而且胆子确实不小。
“笨女人,别不识好人心。你也不看看,你请的那叫什么保姆?除了偷懒吃白饭,什么也不会做。人家小然好歹是有执照的职业保姆,你别小看她,以小然的身手,一次性干倒五个身手了得的大男人,一点没夸张。”
孟临雲对盛莱不买账的态度特别生气,他在帮她解除后顾之忧,结果她却当他吃饱了没事干,来跟她作对。
孟临雲恶狠狠地瞪着盛莱,以表达自己现在特别愤怒的心情。
盛莱表情讪讪的,显然没想到孟临雲能想得这么周到,只能没话找话地小声问了一句:“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妈请保姆?我们家只是特别普通的家庭,而且我妈胆子特别小,你突然请一个保镖在她身边,她会吓到了。”
孟临雲不说话,就死死地瞪着盛莱,在这女人没有把他哄好之前,他是绝计不会开口的。
盛莱见孟临雲莫名其妙不说话,也跟着闹别扭了,一点不想搭理他。
明明就是他自己私自将自己关在孟家,而且还不跟她商量就帮她妈妈搬了家,还过分地换掉了她请的保姆,弄了一个保镖过来,搞得他们好像在演枪战大片似的,别说妈妈年纪大了,就她这个身强力壮的小年轻,都吓死了好吗!
孟临钰特别呆萌地看了看盛莱,又看了看自己的蠢哥哥,也不开口,打定主意要将无公害少年的人设一条道走到黑。
小然站在一边,脸上黑线不断往下滑,她怎么觉得这几个人都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哪里有一点成年人的自觉啊!
最后,小然看气氛实在太尴尬了,便咳嗽了两声,出声帮他们解了围。
“那个,盛小姐,你怪孟总,其实孟总他真的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你家当时的情况,真的特别混乱,你之前请的那个保姆,趁你不在的时候,老是克扣你妈***钱,煮的饭菜从来就没有把她喂饱过,而且有时候还虐待她。那时候孟总刚好去你家看见了,将那个保姆教训了一顿,就把她赶走了。本来孟总只是想帮你妈妈换个保姆了算了,可是听你妈说,那段时间老是有人骚扰她,孟总怕你妈有危险,所以这才帮你妈换了房子,又请了我回来,负责保护你妈***安全。”
好不容易说完这么一大堆话,小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还不等她歇两口,盛莱的问题又来了。
盛莱才不信呢,一个请来的保姆,哪里能知道老板这么多事情,简直就像她当时也在现场一样,说他们只是保姆跟老板的关系?
盛莱又不傻,她才不信呢。
所以,对小然说话的语气也不觉有点冲:“骗谁呢,你不说你是孟临雲后来才请来的保姆吗?那为什么他的事你会这么清楚,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哼哼,保姆?她才不信。
盛莱说话间的意思特别明显,就差当面说出“情人”两字,她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可能跟孟临雲是那种关系,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脑子里什么也思考不了。
小然无语地看了孟临雲一眼,这位盛小姐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
她跟孟总?还那种关系?
别开玩笑了,像他这种豪门公子她可消受不起,要她跟有钱人谈恋爱,还不如让她去跟十个绝顶高手打一架呢,这样还能死得慢一点。
“盛小姐,我跟孟总自然是老板跟员工的雇用关系,要不然您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还有,至于你说的,我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