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携着许西城来到盛莱几人面前,一见了盛莱还有花姐,萧萧的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
许西城跟梦远山都被赶到一边去喝酒。
自然还有孟临钰,不过他是离了盛莱就活不了的特殊人种,闹了好久,不过因为萧萧的到来,他在盛莱心目中的位置直线下降,最后还是被盛莱嫌弃地赶走了。
他临走前的那个水汪汪的小眼神,差点就把几个女人给看哭了,不过狠了狠心,最后还是把他给轰走了。
许西城看着孟临钰吃憋的样儿,幸灾乐祸得差点背过气去,活该啊,这小子,不能他一个人被老婆嫌弃,然后还要悲催地看别人秀恩爱吧!
而且,孟临钰这厮做事太不地道了,明明就是他的好兄弟孟临雲先看上盛莱的,结果这小子仗着自己有病,竟然直接就撬了自己哥哥的墙角。
许西城鄙视他!
孟临钰才不管他怎么看,别人的眼光还没有盛莱的一个微笑重要。
三人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当然主要是许西城跟梦远山说着生意上的事情,孟临钰是不大开口的,有时候梦远山问得多了,他也会不耐烦地应上两声。
这个无聊的老头子,他可没忘记他刚才说要绑走盛莱的那番话,虽然是他说是开玩笑,但也足够让孟临钰对他不带好脸子。
梦远山对孟临钰孩子气的举动很无奈地笑了笑,这孩子跟他家小小还真像,他女儿小小也像他似的,动不动就发脾气,跟他对着,可因为是自己的骨肉,所以总也硬不起心肠来打骂她。
他家小小就是一个没有受过任何挫折的小女孩,容不得自己受一丝的委屈。
梦远山想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麻烦女儿,叹了一口气,大概在别人眼里,他梦远山的教育是绝对失败的。
许西城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还是猛灌下一杯烈酒后,这才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梦伯伯,不知道小小这段时间怎么样了?”
梦远山不解道:“挺好的,怎么了?”
“呃……”
许西城再次沉默,犹豫了好一会儿,始终也下不了决心,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特别心虚地问了一句:“梦伯伯,上次我跟萧萧的婚礼怎么没有看见你来。您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我的婚礼还是希望能得到您的祝福。”
梦远山笑了笑:“梦伯伯当然替你感到高兴,上次我正好在国外出差,也没到现场祝福你,抱歉啊,梦伯伯在这里给你郑重道个歉,你别怪你梦伯伯啊,伯伯有时候生意太忙了,错过了你的很多重要时刻,但伯伯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自然也希望看见你过得幸福。“
“那您回来后,就没人跟您说点什么?”许西城挑了眉,心里惊讶得不要不要的,不能吧,那么大的事,就没人跟梦伯伯说点闲话,透点口风什么的?
那他更不能主动交代了,从别人嘴巴里听说,跟当事人主动交代完全是两码事。
如果他敢跟梦远山说“对不起啊,梦伯伯,我搞大了你女儿的肚子,但是我一点也不打算负责。”……
许西城的脸色黑了一下,算了,还是别说了,会被梦伯伯打死的!
许西城心虚地沉默了,但是看着这样一表人才的许西城,梦远山的话匣子反倒打开了。
“西城啊,我记得小小小的时候总爱跟你身后转悠的,怎么现在也不见你来梦伯伯家玩呢?”梦远山主动说道。
“呵呵,梦伯伯你知道的嘛,男人长大了哪里还会喜欢跟小女孩一起玩。“
许西城抹了一把冷汗,尴尬得无地自容,玩?
还玩个屁啊玩,都玩出火来了。
“对了,我记得小小那丫头笑时候老是嚷嚷着非你不嫁,结果一晃你们就长这么大了,你小子一声不吭就结了婚,而且吧,这新娘还不是小小。这事估计小小那孩子得伤心好长一段时间呢。“梦远山特别熟练地拿许西城跟梦小小来打趣,就见他们小时候就经常这么说。
看吧,这些大人都已经形成习惯了。
许西城可不喜欢这种习惯,脸色瞬间就黑了,“梦伯伯,以后我们小时候这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吧,我老婆心眼挺小的,让她听见了不好。”
梦远山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是的,是的,你看你梦伯伯都老糊涂了,连你有老婆这事儿都忘了。你说对,每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的心眼都是挺小的,这种陈年旧事,确实不应该再拿出来说。西城对不起啊,刚才是梦伯伯失言了,你别见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