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啊,这许大茂最近是怎么了?变化这么大?连柱子都吃不住他了?”聋老太太借着让易中海送她回家的口子,问起了有关许大茂突然转变的原因。
“唉…说实话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老太太,您说会不会是因为娄晓娥的离开…”
“不会的,他许大茂生性风流,不会因为一个娄晓娥的离开,就会有这么大的转变的!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儿!你有时间就打听打听…不然以后你就拿捏不住他了!”聋老太太自然不会接下,易中海甩过来的锅!
“哎,好的。回头我就找人打听一下。必须要弄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然许大茂真的要翻天了。他几次三番都不听我的话了!还在院里打了两次贾张氏,在这样下去,我怕院里的年轻人…”易中海最关心的就是自己在院里的地位,不然他可不会平白无故的,照顾聋老太太这么多年!
“你放心,柱子是个好孩子!他不会跟许大茂那个坏种学的!行了,也晚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既然事情没能解决,聋老太太自然也就不再多留易中海!
院里看热闹的,这会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只是都躲被窝里小声的讨论着,许大茂今天晚上出乎意料的表现!
“淮茹啊,这许大茂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凶残了啊!”贾张氏给自己的脸,抹着药膏说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最近在厂里,我跟他搭话,他从来就没理过我!还特意离得我远远的!”秦淮茹给自家三个孩子拉了拉被子,看着刚动了手术的棒梗,不由的心中一恸,瞬间潸然泪下。
“哼!那死绝户!活该他没了媳妇!居然还敢打我!”贾张氏对于许大茂打自己的事儿,久久不能释怀。
“妈,您就别再骂了,真让许大茂听到了,我怕他又打你几巴掌!”秦淮茹对于自家婆婆的惹事生非,也是万般无奈。
要不是厂里已经关了饷,自己还得厂里、家里两边跑!虽然医药费是一大爷垫付的,可是这年可怎么过啊!过完年没几天估计又得闹饥荒了…
“他敢!我撕了他!要不是傻柱这么不中用,我会怕了他许大茂!说来也怪,傻柱最近怎么连许大茂都打不过了?”
“您就别再给家里惹事了,行吗?难道您刚刚没看见,许大茂那决绝的眼神吗?他是真的不想要,咱们家的那点赔偿啊!我都担心他真的会对咱们家的孩子动手!”秦淮茹忍着恶心给贾张氏解释道。
“不会吧?他许大茂有这个胆子?他就不怕被枪毙了?”贾张氏明显不信许大茂敢下黑手!
“您就听我的吧!您要真想看着,棒梗他们健康长大,就少惹许大茂!这年头下黑手的,您还见得少啊?”秦淮茹尽量把事情说的严重一些,不然自家婆婆真给家里惹事了,谁又能平得了呢?
“行行行!都听你的!谁让咱们家是你当家呢!唉,我可怜的棒梗哟,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咬了一口呢!”
许大茂回到屋里连灯都没开,直接关死了门,又躲游戏空间里去了。没办法,屋子没了玻璃,冷风呼呼的吹进来。不躲游戏空间里,真的会被冷死的!
在南方冷死了,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语气词,在北方冷死了,其实就是死因…许大茂又不傻,肯定得躲起来。只是游戏空间里的猪屎,实在是太臭了…
天一亮许大茂就骑着车去找刘秘书了,能拿到多少票,一会就知道了。为了这个便宜妹妹,许大茂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安息吧…以前的许大茂!
“刘哥,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啊!弟弟今天可比上次来得更早了呀,您又在这等着我了,这不是打弟弟的脸吗。”许大茂十分鄙视这个狗东西,一天比一天早的等在门口!
“嚯,这倒是我的不是了。刚刚上厕所出来,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呢!谁知道你小子这么早就来了…你等会,我先进去拿票!”
你他娘的进去拿票就进去拿票呗,这拿鸡的手也这么顺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了!
“哎,劳您架!”许大茂作出一副狗腿子的模样应和道。
“给,这是李厂长跟你换的票!三转一响一张都没落下,剩下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票。厂长说都送你了,我也没仔细看过。回头你自己点点…明天晚上八点把猪送到轧钢厂门口就行!”
“哎哟喂!谢谢您咧刘哥,弟弟知道这里面您肯定是出了力了!往后您就看弟弟的行动吧!”许大茂拍着胸口保证道。
“我就是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才帮的你!行了,你先回去吧!猪的事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