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我劝说仲坚族叔未果,如今孟平族叔仍旧是这样。我河东卫氏毁于你等之手,你等才甘心吗?”
“黄口小儿,住口!”卫安见到卫觊,便知晓卫家的算盘已经全盘落空,“我卫家时运不济无法更进一步也就罢了,若让河东落入徐贼之手,你有何颜面去见长平侯先祖!”
“卫家嫡脉单传仲道叔父自幼体弱多病;支脉仲坚叔父志大才疏,孟平叔父你也是如此,其余族人更是只知在河东作威作福。我卫觊身为长平侯之后,岂能容河东卫氏亡于你等之手!你们目光短浅,只看到梁侯抑制世家豪强,却不见梁侯激励士人造福世人,嘉以重赏。我卫觊自然耻与你等为伍,已将你等串联河东豪强勾结白波之事悉数告知梁侯。若是族叔还负隅顽抗,只会徒增伤亡。”
卫安闻言,以头抢地,恸哭哀嚎。
徐泽叹息道:“河东卫氏发于前汉长平侯卫车骑,如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可叹可叹。”
“主公,河东卫氏如今只剩卫仲坚、卫孟平这两位族叔掌舵,此二人一武一文,已然无法对主公造成威胁,还望主公对卫氏从轻发落。”卫觊向徐泽拜道。
“罢了,待平定河东后,自有廷尉府对卫家依法处置。看在伯觎的份上我也自会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