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说的便是我这般的老朽才对。”
“文和先生说笑了,足下年纪越大,越是老谋深算,何来暮气之说。”
二人对对方称呼客客气气,却一路拌嘴不停,倒是一桩奇景。
……
不知道是不是两位师父的念叨让马超感应到了,正在马背上驰骋的马超竟一个喷嚏喷了出去。
“大兄莫不是染上了风寒?”身后的马铁关切的问道。
“小孩子家家莫要胡说!”马超严肃的斥责道。
“大兄又笑话于我,我可是已经加冠了的!”马铁抗议道。
“是是是,铁弟可是得梁王赐字的。”马超不耐烦道。
马铁对于大兄的戏弄毫不在意,自己这字季坚可是梁王亲赐,冠礼当日,梁王不但赐字,还对自己许以厚望,此战定要立下功勋,方不负梁王信任!
“大兄,我们这般急行军当真不要紧?兵法有言,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将,五十里而趣利者军半至。大兄这两日日行百里,恐有违用兵之道!”
“迂腐!”马超嗤笑道,“这兵法所言乃是针对步卒,我军一人两马,日行百里不过是损失一些战马罢了。铁弟啊,你好读书是好事,纸上谈兵却是万万行不得。”
“大兄就不能好好教我吗?”马铁对于自己生搬硬套感到有些羞愧,但大兄之言却让马铁难以心服口服。
“说起来,铁弟当知我马氏起源吧。”
“马氏源于马服君,身为马氏子弟自然知晓。”
“晓得便好,世人皆引马服子纸上谈兵为笑谈,然主公却在兵科学堂赞马服子初掌军伍便可将士用命,可见书上所言,终须有自己的见解,才算是学进去了。”
“大兄教诲,我记下了!”
“记这等闲言杂语有何用,再有一日便到张掖城了,好好学学我用兵之道,才是你该学该记的,哈哈哈,驾!”
“诶?大兄等等我!后面的,还不跟上!驾!”